几年了,他早已为我寻好,他也看过我的卷子,只说我写得文章空有其表,却内里空虚,恐怕在此次礼部主考官那里落不得好。”
仲明远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显然被他的进士父亲打击得不轻。
李瑜只好转移话题:“咳,离会试尚有一段时日,晦之还有进步的空间,说不定你的文章正对了考官的口味。”
话虽然这样说,但二人都知道一个月不到的功夫,文章的火候要进步简直如同痴人说梦。
仲明远不想让李瑜跟着烦恼,只道:“士子万千,有多少人能一举成了进士的?此次会试,过了好说,没过也只当是积累经验了。”
李瑜道:“那便是了,你还年轻,不必急着强取功名。”
这话从年少封侯的李瑜口中说出来很没有说服力。
但仲明远还是内心好受了些。
他在李瑜书房瞧了一圈:“彰蔚,你诗才闻名于扬州士人,如今我扬州士子结了个扬州诗社互相交流,不如你写首诗吧。”
李瑜本就需要养望,自然不会拒绝,他沉吟片刻,写下了一首水平不算高,但足以表明其志的诗:“小筑暂高枕,忧时旧有盟。
呼樽来揖客,挥尘坐谈兵。
云护牙签满,星含宝剑横。
封侯非我意,但愿边尘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