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只昌黎,他只觉得解气,没有一丝后悔。
肖红旗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转身走到炕边,小心翼翼地抱起还发着热的安安,用军大衣将孩子紧紧裹住。
他抱着安安,大步流星地向门口走去,路过周云身边时,他停下脚步,没有看她,只是用一种近乎宣判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递交离婚报告。”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屋子,消失在漫天风雪中,那扇被撞开的木门在风中吱呀作响。
屋外的风雪更大了,雪花无情地打在沈立东的脸上,但他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周云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望着肖红旗抱着孩子离开的身影又哭又笑。
“我没错,我没错,你一走就是几个月,怎么知道我心里的苦?”
她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只昌黎,狠狠抹了把眼泪,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费力的将人抬到推车上,将人送到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