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的是性命。”
薛向言罢,天地久久无声。
暮色渐深,云海翻滚,天地间只馀两人的对峙。
苏宁忽地轻哼一声,“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没证明,你就是悲秋客。”
薛向大喜,“这个容易,我带你去见魏师。”
苏宁摇头,“我要见的是悲秋客,不是魏范的学生。”
薛向双手一摊,“要自证身份,和自证自己不是精神病,一样难。”
苏宁转过头去,轻拽嘴角,“要证明精神病难,要证明悲秋客容易,此地天高地迥,若真是悲秋客当面,岂能无诗?”
薛向叹声道,“我现在心乱如麻,哪有心情吟诗作赋,苏兄这是强人所难。”
苏宁道,“我只给薛兄二十息,二十息后,薛向若依旧不能自证身份,先前的承诺,俱作风吹。”
“一,二”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情境如此相似,薛向脱口而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苏宁喃喃吟诵,数遍方止,冲薛向躬身一礼,“悲秋客名不虚传,某今日信矣。
得罪之处,还望薛兄见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