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家馀孽找上门来,做一场便是。
他正盘算着要怎么做翻沉三山,便见一人阔步朝自己走来。
那人二十啷当岁,眉目俊朗,身着玄青袍服,衣领绣着金色竹叶纹,腰间挂着象牙简册,神情潇洒。
他冲众人团团一拱手,“在下,剑南宋怀章。”
人群顿时一阵骚动。
“宋怀章?就是那位在‘三院文会’上,以《河山引》压下九院众秀的那一位?”
“正是!此人出身宋家旁支,却在郡学立文碑,得‘小状元’之誉。”
“他可是今年观碑会的热门之一,文气强盛,据说已窥句境之门!”
宋怀章很满意自己出场引发的震动。举目环顾,“我在剑南时,便久闻‘悲秋客’之名。
今日得见,确实气度非凡。
只是,诗词一道,过往就是过往。
多少着名诗词名手,往往最后一首巅峰之作过后,馀生皆出平庸之作。
焉知悲秋客便不在此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