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几分冷淡疏离与矜傲。
安安星星眼地看着沉知寒,不用沉知寒问,她就主动跑过去抱住沉知寒的腿,仰头看他:“哇,我爸爸好帅哦!”
不好,仰头头太晕啦。
眼看安安整个人都要往后倒仰,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弯腰把安安捞起来,单手抱在了怀里,沉知寒一下子从神坛走入人间。
他笑容浅浅,不知道这笑容要迷醉多少人。
裴谦突然就不担心安安以后被别的黄毛拐走了。
有沉知寒这样的参照物,寻常人等还入不了安安的法眼。
裴谦:“东西都带齐了吗?给安安收拾多几套衣服,小孩在外面玩容易弄脏。而且那个地方又不好买到合适的。”
沉知寒:“你很罗嗦。”
裴谦捂住心口,很是夸张:“啊,好伤人心。安安,你爸爸的嘴好毒,我真怕他舔一口自己的嘴唇就被毒死了。”
安安捂住自己的小嘴巴偷笑:“嘿嘿,才不会。爸爸中什么毒,安安都能解。”
不是安安说大话,自从听到左浩是用毒高手后,安安就苦研各种古籍上的毒药。
她有一次尝毒药的时候,把自己的味觉都毒没了,吃什么东西都象是在啃木头一样索然无味。
郑德康见安安学习劲儿足,他也教得十分起劲,不管安安能不能吸收,全一股脑儿给安安塞进去。
还有一次,郑德康试毒药时,不小心吸入了,当即口吐白沫像发起了羊癫疯。
安安只是呀了一声,就不慌不忙开始替郑德康施针,喂解药,全程不超五分钟,就让郑德康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