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冻的发僵,更不用说身上有伤了。
至于难民的事儿,沈书凡早就说过很多次,所以只在小册子里写了,陆柄没有多说。
今年的灾情重的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路上那些难民就是成片成片的。
很难想象到入冬之后会成什么样。
沈书凡把上衣全部都脱了下来道:“伤的如此严重,连床都下不了,身上没伤不行。”
“也没人敢查您…那…伤到什么程度?”接触到沈书凡的眼神,陆柄只能无奈的问道。
沈书凡平静的道:“自然是伤到两个月普通的伤药能结疤的程度。”
“……”
陆柄把碗里的饭都吃完,又扒拉了两碗,吃饱了肚子,把碗刷好又随身带在身上。
吃饭的家伙事儿他们都是习惯的自己揣着。
洗干净手小心的问:“主子,现在就致伤吗?”
沈书凡站起来道:“箱子下面有油纸,在屋子里铺块油纸,别让血溅到别的地方。
你没别的事现在就下手,记得多扎几下。”
“……”
陆柄的手是很稳的。
玄力武者的陆柄手上沾过很多人的血。
可对于自己的主子出手,还真是头一回。
硬着头皮扎完了,又帮沈书凡上好了药,包扎好,他才把溅了血的油纸包吧包吧拿去放在灶房里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