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走的人不会太多。
“那个沈大夫怎么带咱们走呢?这么多人嘞。”李大栓也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爹,咱们不管那些,阿奶淹的酱菜您别忘了,好不容易淹的呢。”
李大栓一听这话就立马转移了话题:“对对对,酱菜,我这就去咸菜缸也搬来。”
“我帮你。”陈氏也跟着出去了。
李丝月站起身来,声音清冷的道:“想知道什么让沈书凡自己来问,不想问就滚!”
噗通!
陆柄从屋顶上摔了下来。
陆柄:!!!
他竟然都没看清楚是谁攻击了自己?
而刚刚还在屋里的李丝月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想死还是想活?”
“活。”既然知道打不过,那必定是挣扎也没用。
而且主子也说了交易了,他也不能打破了主子的事情。
“准你问一个问题。”
“姑娘怎么知道我主子的身份的?”
“我会看命相,别说身份就算是他的爹娘老子都能知道。”李丝月转头往屋里走:“让他找人去和我姥姥姥爷那边传句话,就说我娘想吃甜糕了,后天就吃。”
“抱歉,我……”
“你主子会同意的。”
砰。
门关上了。
陆柄:“……”
陆柄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去找了沈书凡。
屋子里的李丝月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要不是自己是女儿身,出去之后不便暴露身份,又诸事不便,是真不想麻烦别人啊。”
“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看着摇曳的烛火,李丝月把她鬼画符般的另一张地图又拿了出来。
把原来的目的地改了十改,才定在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虽然偏僻,但也算是有山有水。
反正也不会在那里常住。
谁让这个人情欠的有些大呢?
一个她看不清面相,但全身却紫气环绕的早死之人。
奇奇怪怪的人才能办成大事。
金矿?
谁爱要谁要,反正她不要,也不会让自家人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