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凡也想看看那位到底是哪尊大佛?
至于这风月宫的宫主令?
当然谁是宫主谁拿。
既然有人知道这里面的东西,那么拿着这玩意儿来挖坑坑人也不是不行。
沈庆强拿着宫主令离开。
沈书凡叫来陆柄,将一封信递给他:“你亲自去找我外祖父,让他看完信,尽快写信你再带回来。”
“可还要回家看看?”
老爷子住在吉祥山的惠泽学堂,离着定安府也不是很远。
沈书凡沉默了一瞬才道:“悄悄的去看看,没事的话,就不用打扰。”
以自己目前的情况来看,东庆帝盯着自己这边,不和家里人联系是最安全的。
陆柄应道:“是。”
十天后。
无影楼二楼,叫摘星的房间里。
沈书凡看着云伯远,云伯远看着沈书凡。
云伯远站着,他今天不止自己来,还带来一位全身黑衣,还用一个很大的带着面罩的帽子把脸以及脖子都遮住了。
手上还戴了手套。
在沈书凡和云伯远说话的时候,偶尔这位不说话的黑衣人就会用手势和云伯远沟通,然后云伯完看完后再转达给沈书凡听。
通过他们说的话,就是那枚印鉴是无意中得到的。
找上风月宫其实就是为了要让合作。
风月宫与极星阁合作?
沈书凡就追问原因。
结果就是云伯远和黑衣人一直打手势。
沈书凡看的眼花,可这个时候也没必要用积分交易手语。
沈书凡喝着杯子中的茶水,见他们俩还没说完,就道:“我看这位也不是都用手语和你说话的吧,既然知道我是风月宫后面的东家了,不如大家痛快点,坐着面对面了,有话当面说不行吗?”
那黑衣人的手势顿了顿,然后又继续比划。
刷。
沈书凡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起身:“你们慢慢说,本官还有事。”
“太子爷稍等马上就,就好。”云伯远已经急出一脑袋汗。
可他必须问清楚才行,要是就按这位说的转达,怕是要出大事。
沈书凡脚步没停:“不必了,没有诚意的交易我不稀罕,反正出了这门你们说什么我也不会认。”
“……”
眼看着沈书凡已经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那黑衣人的手终于停了下来:“沈书公子,别来无恙。”
咕咚。
云伯远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
在外面他还是第一次听他们大东家用真实的声音说话。
“恩?你这声音有点耳熟。”沈书凡的脚终于停了,略带疑惑的出声,但仍然没有回头。
“看来荒山村一行,沈书公子还没忘。”
“……”
沈书凡猛然回头,就见那黑衣人把头上的帽子整个拿开。
露出一张完全普通的脸。
沈书凡:……
“出来弄张面具不容易,就不揭了,我想沈书公子应该不会那么贵人多忘事才对,现在我的诚意足够了吧?”
黑衣人边说,边在自己脸上往下撕皮。
沈书凡嘴角抽了抽:“其实你这易容的面具还是戴着比较好。”
他自己也时常弄面具戴。
但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往下撕吧脸皮的,他也是头回见。
哪怕他胆儿很肥,可这么看着还是挺心塞。
尽管知道那脸皮是假的,可看在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诚心意诚。”
“……”
得,这是拿他的话来堵他。
沈书凡收回迈出去的脚,又重新走了回来,坐在桌旁。
“李阁主,久违了。”
李丝月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沈公子说的合作可作数?”
“做数,你们和天阳殿的合作不少,怎么又来选风月宫呢?”沈书凡问的很直接。
沈书凡确实没想到,堂堂极星阁的大阁主竟然是个女子。
而且还是曾经在荒山村的小姑娘。
当时在荒山村的时候,只当是个稳重有心思的姑娘,在带着荒山村部分村民离开的时候也是很有号召力。
但却没想到这号召力竟然这么大。
自己能拿下风月宫有巧合,也有他兑换的人才,如赵子龙之等人的原因。
但这位弄起来的极星阁却是不同。
甚至分李丝月的极星阁掌握的消息,比风月宫只多不少。
李丝月朝着云伯远使了个眼色,后者行礼后出了屋子。
屋里只有沈书凡和李丝月俩人。
李丝月主动问道:“那枚印鉴是谁的?”
“为何要这么问?你从东庆帝手里拿到,不就已经知道了吗?”沈书凡不答反问,话语间都是戒备。
李丝月看出来沈书凡对她的戒备,就道;“有这枚印鉴的人是我家的恩人。
我爹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次难事,家里其他的叔伯都死了,是这位恩人的出现救了我爹,但我肯定他不是皇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