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沙抓起手机严肃通知他:今晚陪女儿睡,别来打扰。
她试着动了动腰,才刚动作,一股酸软瞬间从脊椎窜上来。鹿间里沙蹙眉回忆半天,分不清昨晚哪个姿势伤她最深。她慢吞吞套上睡衣,慢吞吞下床,才站起,脚踝便传来清脆的铃响。一低头,昨晚戴上的脚链他都没摘!
鹿间里沙冷笑一声,正要弯腰摘下脚链,卧室套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佣人不可能不敲门进来,除了迹部景吾没有第二人。鹿间里沙看都没看,抓起旁边的枕头砸过去。“都怪你!"她哑声埋怨一句,转身伏进蓬松的被子里,塌下酸软的腰,没好气地催促:“帮我擦药,再把那个破链子摘了。”迹部景吾愣了一瞬,“擦什么药?”
鹿间里沙耳根发烫,把脸埋得更深:“你少明知故问。”迹部景吾走近床沿,目光落在她睡裙下隐约露出的痕迹上。深深浅浅的淤痕与吻印交织,从后腰凹陷的曲线一路蔓延至腿根,白皙细腻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目。
鹿间里沙敏锐察觉到他呼吸节奏变了,变得急促而压抑。“他平时……就这么欺负你?”
鹿间里沙忽觉不对,猛地抬头。
恰在这时,浴室门拉开。
另一个迹部景吾腰间松垮系着浴巾,发梢还滴着水,正迈步走来,顺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药膏。
鹿间里沙飞快眨动眼睫,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神情梦幻呆愣。“哇……有两个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