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声音。
齐以南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可是他偏不让她如愿,她越能忍他就越用力地撞击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直到她发出他满意的声音为止。
终于,行行清泪从眼里缓缓落下,怎么都止不住。
漫长的折磨终于在喷射的那一刻停止,齐以南发出一声长长的舒叹,翻身将她搂在怀里,看着怀里安静的人儿,他的心里虽然有一丝不可掩埋的苦涩,但还是感到不少的满足。
可唐诗诗并不打算继续这么和他温存下去,她立即起身,也不顾身体上布满刚刚欢爱过后的痕迹,她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好,即使手里在发抖,即使动作是那么的慌乱,她也不放弃地把衣服一件件地穿好。
齐以南冷眼看着她的举动,感觉到自己的想法终究是太简单。本不想理会她,可是看着她倔强的身影还是忍不住关心一句,“这么晚你还穿衣服去哪里,不如今晚就在这睡吧。”
唐诗诗仿若未闻,只顾着自己穿衣服,也许她的心里什么都不想,想着的只有医院里的龙天豪,不管如何,即使要分开,她也要见他一面。
一定要马上,立刻!因为她害怕,如果今晚她见不到他,也许这辈子她都没勇气去见他了,那个她爱的男人。
齐以南挨在床头,也不再说话,只等看唐诗诗的举动。
唐诗诗好不容易将脱下的衣服穿起,她不留只言片语,就迈出了房门。
齐以南心烦地点起来一根香烟。
“叩叩叩。”不一会,他的房间就响起了敲门声。
其实唐诗诗出门的时候,根本没有关门,可是齐以南手下的小弟可不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得到齐以南的允许才进了门来。
那小弟只小心扫了一眼那一地的狼藉,暧昧的洒了一地的衣物,便低下头来。
“什么事。”齐以南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企图借着抽烟将心中的烦乱扫去。
“嫂子刚才很匆忙地出门了,并没有开车出去,这么晚了,恐怕不安全。”那小弟小心翼翼地说着,观察着齐以南的神色。
“让人跟着。”齐以南的眸色一下子沉下来,这么晚也出门,一定是什么急事,或者去见什么人。
“是,已经派人跟着了。”那小弟也是跟在齐以南身边很久的了,这点事还是懂的。
说完,齐以南挥挥手,那小弟识趣地退了出去。
唐诗诗出门的时候只是换了一双方便走路的平底鞋,焦虑和担忧都写在了她的脸上,脚下的步子也愈加快速起来。
别墅区总是远离街区的,她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她先是跑了一段路,后来实在跑不动了,又慢走了一段路,等力气稍稍恢复些了,才又跑了起来。
可是跑起来的她十分难受,她还要忍着下体的疼痛,齐以南的疯狂,使得她倍感折磨,可她还是咬着牙,就算再痛,她也不能放弃,放弃见到龙天豪的机会。
好不容易拦到一辆车,给司机师傅报了地址直往医院而去。
“阿迪,我在医院楼下了,你下来一下吧,我出来得匆忙没有带钱。”
阿迪接到唐诗诗的电话,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他回头看看那病房,心里暗语,老大,我只能做这么多了。
来到楼下,果然见到了唐诗诗,这么久没见,阿迪觉得她发生了不少变化,往常见到她都是在一些交际的场合,今天见到她却是平常的装束,甚至穿着说不上体面。
衣衫甚至还有点凌乱的感觉,或许是心急出来吧,才会这般不注意仪表。
阿迪给了车费,领着唐诗诗上楼去。
唐诗诗一路上没有说话,阿迪也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时不时看着她的侧颜。可以看出,她脸上还残留着的泪痕,她一定是哭过。
完全素颜的她,依然是美得动人,只是,她身上隐隐透着一股哀伤,连说话的声音都是低低的。
阿迪的心里涌起一股愧疚,他这么做,是不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