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历年八七四年四月二十二日
临光寺院位于赫叶国西南方向。出洹河城一路西行。凌晨坐马车、奔驰一日于傍晚方可到达。
三清大陆人,本就由修道修士为主,所以在这片大陆上佛门之地就显的特别稀少。即便临光寺院的位置不在于名山、仙峰之处。可纵观整个大陆上有临光寺院规模的寺院,伸手掰指算算也超不过五家。虽然它的面积也就一丘之地,甚至不如普通村庄大。但在赫叶国却是唯一的寺院。
每日到寺院烧香之虽然并不多。但总算从未日以未断有缘人。在临近傍晚时,临光寺院外来了两个如乞儿的幼童。他们头发蓬乱、甚至发中还带有零零星星稻皮,俩人面带灰尘,灰尘如乌云遮于脸颊。身上的衣服不仅破烂不堪,而且已不是净如原色。
“哥哥!我脚疼,我们能不能在休息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弟弟,你看见前面吗?就前面的那个大门,哪儿就是临光寺院了,我们在坚持一下,等我们进了寺院,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了!民安、站起来、、、、、、”
此兄弟两人赫然正是萧敬宣的一双遗孤。长子萧国泰、次子孙民安。兄弟二人徒步将近七日,才苦苦来到了临光寺院外。原本一日马车的路程,小小的兄弟俩走了好几日,可想而知一个不足八岁、另一个五岁半的两个孩子,这一路上能坚持走到寺院外,这需要多大的耐力于勇气。
就这一路上忍饥挨饿、夜里又无避风之处可居。如此坚强的支撑不知源来何处;也许又上天的眷顾,兄弟二人除了食物和夜宿之外,其他还算是未遇到什么波折。连兄弟二人行路,路上经过一些村庄时,又时会有一些好心的大婶都会惊奇的问道;“你们真的没有大人陪同下,从洹河城徒步走过来的吗?!”
然而好心的大婶却只能眼中含着泪花,为兄弟二人做这一路最温暖的一顿饱饭。大婶得知他们从洹河城要徒步道临光寺院。大婶心里都酸涩的很。虽然的他们走的是官道,来往的人还算不少,但总会有些野兽出没啊,就算侥幸未遇到野兽,可若遇到一些歹人,这结果可能更糟糕,真不知道兄弟俩如何让避难的。大婶有心收留兄弟两个,可兄弟二人依然坚定要西行临光寺院。萧国泰虽然年幼,但总归是家里的长子、已经懂得牵挂分别已久的父母了,至于弟弟的想法就简单了,他坚持的目的是早点回到父母身边,就早不用受这行路之苦了。
虽然两个人的想法有些不同,但还目的地一样的。就算小家伙在路上拉着哥哥走走停停,但从没有真的耽误太久时间、、、、、
临光寺院主持释一淼,出寺院后当看到萧家一双遗孤后,一颗尘封的心轰然疼痛无比。出家之人虽早已斩断情缘,却非之无情之人,看着兄弟二人也有些情绪失控。触情双目含泪。用他自己的话说;“本曾虽断尘缘,但依然身在尘世中,可人性还在,俗情岂能说泯灭就能泯灭的,罪过、罪过。
释一淼方丈接萧家兄弟入寺院后,紧忙安排,清水、善食。而且兄弟二人七日未解衣,早已臭味熏天,一顿清洗后,二人开始用饭虽都是素食,但两人也是吃得香味十足,萧国泰早在进寺院前,就将家父所托的信物交于释一淼方丈,释方丈其实并未打开看,心里也很清楚事情的缘由,这信定是萧尚书托孤之言,十五月圆之事时至今已七日,萧家遇难之事,释方丈早已知晓。看着孤苦伶仃的孩子,却只能哑然相对了。
萧家幼子孙民安进寺院就嚷着要见娘亲;说是约好的、还有两串冰糖葫芦,可见两个孩子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释方丈观其长子一脸茫然并没有又哭又闹。释方丈心里明白了,萧家长子已经到了懂事的年龄了。可是一言不发,沉默独立于僻静的角落、、、释方丈心里发酸。他与萧尚书是忘年之交,萧尚书也是多次到寺院里。两人常常促膝长谈。萧尚书本是工部之首,在民间多年走动,民间之苦,萧尚书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民之苦也、官之无能也。
萧尚书有些心里话在朝堂上说不尽,却总是不受国主待见,他又不便倾诉于身边的亲人,只好多次来至寺院。与修佛的释方丈诉苦,然而让方丈觉得如此一个爱民的好官却不得善终。
释方丈站在远处看着忠良之后,也想为忠良鸣冤、可出家的人奈何逆天命违之。萧尚书为两子取名;一为国泰;二为民安。寓意为国请愿,可惜了一番心意。但愿萧施主来世真的能生活于一个国泰民安的地方。
而在远处的萧国泰看着释方丈注视着自己,他便漫步向方丈走来。手里捧着一叠信件,赫然就是当初萧敬宣念给路管家他们听的那些信件。逃亡时、、、萧敬宣让麻子到书房吧包裹收拾好带走。麻子回到书房时看见包裹旁边的书信。二话不说,就把书信一并放入包裹内,背着回去复命了。
萧国泰自幼跟父母学字认词。所以一些内容并不难懂、、、当兄弟二人离开洹河城没多久,萧国泰就发现了这些信件,他在休息时曾拿出来翻看过,虽然看的似懂非懂,但他还是感觉到有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所以当兄弟二人进入寺院时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