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人?”林薇薇扬头道,俏脸在灯花下格外动人,皓齿微露,眉头不展。
梁东接道:“第五个人应该就是和庆吧?他不是没死嘛,老和安的尸体在这出现,我估计和庆应该也在这。”
楚文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我们刚才在墓道里我就感觉到有人跟踪,这个人是个老手,和庆虽然有点神秘但绝没这么老道。”扭过头对着罗狼道:“先说说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东子上来了你不上来,反而拉上来个尸体。”
罗狼沉吟道:“你们把绳子刚扔下来,我接住,但是背后有人用电光晃我,我转身去追他,那个手电光不徐不远的在我身前,不管怎么就是追不上,我忽然觉得这可能是调虎离山,在那黑洞里把我引到什么机关暗道里,老子就交待了,这才舍了他扭头回来。哪想绳子没有,老子还以为你们把老子丢下自己跑了呢。”
楚文将他爬上来的时候有人扔绳子,还有人射箭帮忙的事情说了一遍。
罗狼眯着眼道:“照这么说来,恐怕不只是有一个人,不管和庆在不在这里,这里至少还有一队人马。”
林薇薇也赞同道:“没错,肯定不只是一个人。以文哥发现绳子为由,对方将绳子自台上扔下,文哥就向上爬。这时候有人射弓箭帮文哥垫脚梯。如果这是一个人干的,根本来不急。”
罗狼赞扬道:“没错,林小姐的头脑是你们几人最聪明的,从这高台上扔绳子再去帮你射箭,这么短时间不可能一个人完成。而且有人将我引开的同时,还有别的人将老和安的尸体绑在绳子上让你们拉上来。对方组织严密,显然是有目的。”
几个人随即陷入了沉默,这个高台虽然不小,但是空荡荡的什么发现都没有,如果想出去必然要重新下到那个重力磁场异常的广场,而且能否找到刚才的墓门还很难讲,更何况爬回那么陡的坡。
楚文道:“我们在明对方在暗,他们想方设法将我们引到这高台上,又将这和安的尸体送来,肯定会有目的,我们不如在这里静观其变,等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我们也爬了一天的山又跟蛭人大战了一个晚上,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不然谁都撑不住。”
这个提议几个人都同意,罗狼自告奋勇守前夜,但是梁东对他不放心,嘴上说睡不着愿意陪他守。
罗狼人老成精,马上变口自己累了,让梁东先守前夜,自己守后夜,等梁东一会叫他,躺下后就鼾声大作。
梁东心里问候了一下罗狼的祖宗十八代,只得静静的坐下来。
楚文和林薇薇靠在一起便也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楚文感到有人在抚摸他的脸,实在困倦的他勉力睁开眼,模糊中似乎一个面庞映入眼帘,“母亲!”楚文惊喜着,但是自己浑身就是动不了,这是实在困倦时的一种生理表现。人似乎是醒了,但是身体不听支配,也发不出声音。民间称为鬼压身。
楚文对这倒是了解,这种情形正确的医学名称是睡眠瘫痪症。睡眠瘫痪症通常发生在刚入睡或是将醒未醒时,正是人体进入熟睡、开始作梦的睡眠周期。人体的骨骼肌除了呼吸肌及眼肌外,都处于极低张力的状态,这时候若意识清醒过来,而肢体的肌肉仍停留在低张力状态,便造成不听意识指挥的情形。
其实睡眠瘫痪症并不少见,可以算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和鬼怪无关,对身体健康也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此时如果有人推自己一把就可以将自己唤醒。
楚文极力想让自己醒来,但是他看到母亲转身离开了,他只能模糊的看着自己母亲的背影。
楚文在内心极力嘶喊着,但是无能为力,这时母亲在被黑暗侵入的一刹那转过头来,他看到的是一个狰狞的面孔。
楚文瞬时间出满冷汗,一下自梦中惊醒,望着黑暗中人影消失的方向。
梁东转过头看了看道:“你不会做恶梦了吧?”
楚文擦了把头上的汗,看了看身旁林薇薇睡得很熟而罗狼依旧鼾声大作。问道:“我睡了多久?”
梁东看了下手表:“大约四个小时,现在都是下午了。估计等都睡醒了,外面天就黑了。”
楚文站起身迎向一阵阵自远处黑洞吹进的冷风,吹在湿透了的身上异常的舒服,身体也轻快不少。不过他知道持续吹的话很容易感冒。弯腰坐下来道:“你睡会吧,我来守会。”
梁东也困急了,打个招呼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楚文静下心慢慢地将事情整理一遍,他需要思考如何面对那队神秘的人马。是黑手组织的人?应该不会,对方不会将自己救上这高台。
从目前情况来看对自己似乎没有恶意,还有母亲的那张狰狞面孔,是如此清晰和真实,这又预示着什么?
静静的坐了几个小时,楚文依然在沉思中,这时一个巨大的影子自身后向他袭来。
楚文似乎毫无防备,但是放在地上的手电的光影映射着后面的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楚文的影子和身后影子交接的同时,楚文身子一旋,脚尖点地身子贴着地斜蹬出去二米多,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