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深深看了眼犊子离开的方向。
他能弄到这么多闪光剂已经出乎他的想法,而这枪……从包里面拿出那把枪,秦向阳盯着某个部位非常不显眼的一个刻痕……
这是……
磨搓着枪杆子上面的痕迹,秦向阳的眼神带上了丝丝警惕。
这枪是最早一批军事训练用的!
这事秦向阳本不知道,但有一天看到自己父亲枪上面有一个刻痕,而齐叔的枪杆子上也有,好奇之下问了齐叔才明白,这是最早一批的营里,士兵自己磨上去的。因为痕小,所以也不易发觉,而且那一批确实是最强的,所以上面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而这枪……现在却在犊子手里?
这让秦向阳眼神复杂。
犊子一口气开出了十来公里,整个人才慢慢镇定下来。
只是满脸虚汗让他看上去非常诡异。
犊子大口大口喘气,直到现在仍旧后怕不已,伸手摸着自己身上,寻找安全感似的摸索着那个男人给自己的枪,只有武器在身边,才能让现在的他稍稍安心。只是,摸着上衣口袋,没有……皮带边缘,没有……
裤子口袋,也没有?!
犊子脸色铁紧,神经再一次紧崩起来!那枪,那枪是男人给他的,他想让自己用这枪杀了秦向阳,但现在枪不见了?!去哪了?!枪去哪了?!
秦向阳抱着犊子扔下的一袋装备走回医院。
仍旧是二楼的走廊,他半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挂着铃铛的鱼线,细心绕过走廊的柱角,绑紧。
绑的时候,秦向阳刻意把鱼线压得非常低,和地面的距离相隔一个铃铛。
这样捆绑的好处仅仅是有人跑过来,他可以在第一时间发现并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