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尔汗最可依赖的盟友!”
“瀚不离部?”
乌勒有些惊讶,在他印象中似乎没有一个可以出兵二千的大部落叫瀚不离,但是既然苟华如此说,那肯定是有这么一支人马,对方还不至于在这种问题上撒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
苟华见到乌勒吃惊的模样,却并不做什么解释,淡淡的问道,“如今我方已经给出了诚意,不知俄木布楚虎尔汗有什么可以显示诚意的?”
等等,一听此话,乌勒突然清醒了过来,对啊,自己一方还未表现出诚意,为何一向以狡猾闻名的汉人怎么会如此的轻信于自己?!
“大人,此事体大,容外臣多嘴一句。易大人远在千里之外,为何如此相信我们?”见苟华的眉毛立了起来,乌勒并没有畏惧,昂然的抬头问道,“事关全族生死,大人若不能释我疑惑,乌勒就算是死也决不透露俄木布楚虎尔汗的意图!”
看着这个倔强的蒙古人,苟华的心中也是杀机密布,受易飞的影响,镇西卫上下对外族都是抱着同一个念头,外族还是死光了的好!所以,不仅是乌勒怀疑,连苟华都十分的怀疑,一向十分排斥外族的易飞为何会如此‘无私’的帮助俄木布楚虎尔汗,重振土默特蒙古人。
苟华毕竟受历练数年了,更是被易飞以留守全权负责镇西卫之事的权利,早已经养出了城府,此时微微一笑,语气却是十分的坚定,“这个本官也是十分疑惑,但是大人亲笔手书,命我以最大能力帮助尔等!至于理由,我家大人也只有一句话而已——因为这是俄木布楚虎尔,是土默特蒙古人,更是蒙古人的汗!”
“蒙古人的汗!虽然易大人没有与我家可汗相识,但是对我家可汗还真是相知!我信了!但是,苟大人确认这是易大人亲笔吗?”如此简单的理由,没有汉人惯用的虚虚实实,乌勒反而更加容易信服,但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道。
“确实大人亲笔,别人写不出这种,嗯,感觉。”就算练达如苟华者,也是费了片刻的斟酌,才说出这感觉二字。
不因别的,除了易飞写出的毛笔字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而且更因其中更是有许多的字莫名其妙的少了一部分(许多繁体字易飞是懒的再学习一遍),不说字迹的难看,就算这种许多字丢一部分的传统来说,都可说是镇西卫中的独一号,别人模仿都模仿不来。
“大人,血骑可否多出去一些?”乌勒不满足的道,因为这次清军入寇,却是成就了血骑的无上威名,起码在蒙古人中可是可止小儿啼哭的存在!
“乌勒头人似乎还没有说该如何让本官信服?”苟华不答,目光炯炯的望着一脸期盼的乌勒。
“大人见谅。既然易大人诚心结盟,乌勒自然知无不言。”乌勒尴尬的笑笑,讪讪的道,“这还得多谢大人,在镇西卫一战大败古禄格,杭高这两个叛贼!如今他们一直没有回归草原,土默特左旗已经是人心浮动。”
“而我家可汗一直不得满清信任,上次在利民堡冒犯易大人虎威,便是因为我家可汗所率之蒙古勇士并非我土默特右旗儿郎,而是喀尔喀蒙古人和科尔沁蒙古人合兵而成,我家可汗只是挂一统帅之名。而实际领兵大权却是分别在两部蒙古人的千夫长手中,大人虎威之下,两家联军一战而灭,也是成全了我们!”
“而可汗的勇士当时,却是被满清调派他处由外臣统领。当时满清阿巴泰不知死活与大人决战,却是大败于镇西卫内。而外臣当时由于受犯忌,古禄格,杭高二人以为大功唾手可得,便指派我等在后压阵。于是,外臣见情况不妙,直接带领勇士们返回草原,却是保存了元气。”
说到这里,乌勒两眼闪烁着狂热,“我家可汗平安归来,而古禄格,杭高两具叛贼却是出征人马几乎尽没于大明。强弱之态终于扭转,我家可汗遂决定先统一土默特部,拉拢摇摆不定的喀尔喀部,再寻找不甘于被奴役的察哈尔残部,到时自然可以和建奴再一决高下!”
“而到时漠南蒙古人就可以团结一致,后面更有易大人的扶持,就算不能击败建奴,也可以使之再无法轻易越漠南而南下大明!若是易大人能够在关键时候,率数千大军往击建奴,定可击败建奴,让漠南草原再一次成为蒙古人的草原!”
“而我家可汗也曾交代过我,土默特部若是能再次成为漠南草原的主人,一定会世世代代与大明交好,成为大明最坚实的北屏!”
这一番高论却是听的苟华直摇头,这些蒙古人也太想当然了,如果事事顺利也许能够成功,但是世事真的能如此如意么?看着一脸憧憬的乌勒,他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戏谑之色,易飞却是有一个更好的办法,一个让他都有些叹服的办法。
“乌勒头人,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苟华打断了滔滔不绝的乌勒,心中对于其所说的世世代代与大明交好的承诺更当是放屁,数千年来,也不知有多少游牧民族说过同样的屁话,真的能当真么?
“我听闻,建奴在科尔沁草原上常驻一支大军。若是你们刚刚统一土默特,或者在统一的过程中就迎来建奴的突袭,那后续该如何进行?”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