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抬起，长眸微眯，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怎么了？把我的话忘了是吗？”语气淡泊，没有温度，声音清冷缓慢。
“寒，不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泪，终于滑落下来，顺着白晰的脸颊掉落，滚到下巴，粘到他的手指上。
他嫌恶的拿开手，在她刚换好的睡衣上蹭了两下，“你没错，这也是你自己选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火气和不耐，只是更凉薄。
“寒，我真的很爱你！”她呜咽，受不了他的冷落。
“可以啊。我没有说不让你爱。”他回身继续向外走去。
“寒，我不要再过这样的生活，我想恋爱了。”她快步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臂，如果这次不说，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
“可以，但别找我。还有别给我带绿帽子！如果觉得夜家少奶奶不想做了，可以让贤，排队等着的人多的是。”他的手刚触到门把上，回头淡淡的说。
她抽了一下鼻翼，深吸口气，张张口，却不知道怎么才能打动他。
他转过身子，面对着她，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光洁的下巴，皱起了眉头，“结婚时，我好像告诉过你，别对我抱有期望，别给我要感情这种奢侈的东西。在你和程缨之间，我更喜欢娶她回来，折磨她，是她欠我的。而你偏要扑过来，我也没办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