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一定听到了我刚才的话,肯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这样说,可是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干爆她屁股的,当然,如果你想干这活,我也不反对,是谁不要紧,只要能干爆她的屁股就成,”
苏完全可以感受得到迪亚斯特元帅话声中深沉的恨意,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对自己的女儿如此痛恨,简直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这一刻,苏想起了那些携着女孩的小手,在荒野中并肩前行的日子,不由得浮起了一个微笑,又摇了摇头,向元帅说:“你疯了,”
沒想到,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突然让元帅彻底爆发了:“沒错,我是疯了,因為我想干自已的女儿,那是因为我知道,我再也沒有机会亲手扼杀她,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叫潘多拉吗,因为她把自己比喻成是释放灾难的少女,你又知道她是几岁时候给自己改的名字吗,十岁,才十岁啊,”
苏安然坐着,看着已陷入歇斯底里状态的元帅,纤长的手指一直在抚摸着军刀的刀锋,他的女孩,可是在还不到八岁的时候就露出了恶魔的潜质,
元帅将脸深深地埋在双手中,低沉地说:“就在她给自己改了名字的那一年,她拿走了我的全部能力,我的事业,我的研究成果,还有我的娜兰妮,也就是她的妈妈,就在她生日那天,她亲手杀了娜兰妮,”
苏默然不语,听起來,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但好象是真的,
元帅终于抬起头來,脸上有着深深的疲惫,说:“其实,我就是这里的一个囚犯而已,我根本不能走出这个前进基地,也无权指挥这里的人和机械,这个基地里所有东西的指挥权限,都属于潘多拉,或者说,属于中央智脑,不过潘多拉拥有智脑的最高权限,所以也就等同于是她在指挥,”
“她多大了,”苏皱眉问,不知为什么,元帅反反复复的提到潘多拉的名字时,竟然逐渐在他心里激起越來越大的波澜,这让苏非常的不舒服,
“今年16岁了,上个月29日是她的生日,”元帅对潘多拉的生日记得非常清楚,
苏皱了皱眉,问了个奇怪的问題:“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我是说她的外貌,”
“我不知道,从她十岁生日那天起,我就再也沒见过她,半年前,我被送到了这里建设前进基地,更沒有可能见到她了,”元帅说,
苏环视了下房间,再回想了一下前进基地的布设,冷冷地说:“可是我看这里不象是一个监狱,您的生活也不算太差,”
元帅苦笑,说:“这是精神上的囚笼,每一天,你面对的人不是傀儡,就是机器,不会有人回答你任何的问題,除了分配任务时,甚至机器都不会跟你多说一句话,呆在这个见鬼的地方,甚至干女人都沒有**來得舒服,她们都是完全沒有一点感觉的傀儡,不会叫喊,不会反抗,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他们把我放在这里,是为了设计前进基地,毕竟机器还比不上人的脑袋,”
“为什么在这个方向建立前进基地,”
“我们检测到东南方向有大量的电波活动,应该有大型人类组织存在,半年前,我们终于积累了足够的资源和战备开始向这边进行探索,”元帅摊了摊手说,“果然遇到了你们,”
苏看了看时间,坐直了身体,望着元帅说:“时间差不多了,现在,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我只是个囚犯,什么资讯都沒法提供,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处呢,也许你可以看看这个,或许还有些价值,”元帅叹口气,站了起來,从旁边的书架上取下了一本笔记,交到了苏的手里,
“这是……”苏打开了笔记本,见里面是一页页的日记,笔迹力量十足,却又透着些稚嫩,
“这是潘多拉的日记,当然,只有到十岁生日前的部分,她允许我保存它,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希望,就是千万别把它弄坏了,”迪亚斯特的神色很关切,
“为什么我们之间就一定要是战争呢,”苏问,这个问題一直在他心中纠结了许久,直到这一刻才问了出來,沒想到发问的对象居然是敌方的元帅,
“为了资源,为了生存,为了一切的一切,,”迪亚斯特坐回到沙发里,说:“潘多拉需要的是傀儡,而不是一个个有思想的人,所有的俘虏都会被在脑部植入芯片,从而变成沒有感觉,沒有自主意识,只知道服务和工作的傀儡,就是你在外面看到的那些,楼上那三个也是,从前面的作战方式看,你们的发展方向和潘多拉的理念完全不同,所以只能是战争,”
“听你这么说,好象我更应该杀你了,”苏擦拭着刀锋,
“不,你不应该杀我,现在灾难之蝎中或许只有我一个还有自主意识的人,而且潘多拉有时候还会听我的话,如果你杀了我,那就意味着她从此将失去作为人的一面,将会全无顾忌,不可预估,也不可控制,”
苏站了起來,说:“这个理由好象勉强说得过去,现在,我需要蓝蝎武器、组织结构、主基地,以及其它一切有用的数据,”
“这些你都得不到,因为我刚才说过,我只是个囚犯,我根本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