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剧烈地咳嗽起來,好不容易营造起來的冷酷气势就此毁灭殆尽,
“该死的海伦,出的什么破主意,”帕瑟芬妮恨恨地心底痛骂着,她同时痛恨自己的愚蠢,明明打定了主意不去听海伦的建议,怎么完事后反而鬼使神差般的点了根烟,见鬼,她从來都很讨厌烟,而且她最痛恨自已的一点是,居然会在这种事上听海伦的建议,比如一个从未见过海的人來跟你描述大海是如何的波澜壮观,应该从什么角度去欣赏,这也能信,
苏坐了起來,带着有些慵懒的笑意,柔声说:“芬妮,药劲过去了,沒关系,下次就不会这么紧张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帕瑟芬妮脸上掠过一丝慌乱,然后一咬牙,耸耸肩,带着豁出去的决心,恶狠狠地说:“好吧,已经过去了,你想说什么,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告诉你,今天的事和药性无关,”
只不过她一耸肩,带起的连锁反应立刻让苏的目光变得锐利如刀,原本疲累到底的身躯也重新振奋,就象根本沒有消耗过一样,
看到苏起身并且不怀好意的走來,帕瑟芬妮又在用牙齿打磨着灰色的发丝,她突然从牙缝中挤出一声咆哮,一跃而起,重新将苏压回床上,
将军和少校间的战争全无悬念,巨大的力量差距使得弱小一方丧失了所有主动权,只能任人宰割,而已经拥有一次经验的将军仅仅用了十分钟,就结束了这场差距悬殊的战争,
从内到外,帕瑟芬妮所有衣物都变成了碎布,当然,苏的也不例外,她毫不犹豫地翻出苏的备用制服,穿上,根本不去理会这是苏仅有的备用衣物,反正她和苏几乎差不多的身高,除了上衣紧些之外,沒什么其它不适的地方,
看了看外面渐亮的晨光,犹自杀气腾腾的帕瑟芬妮在离开前,扔下一句让苏哭笑不得的狠话:“从今以后,只要你打得赢我,我就让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