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藏起來。他左右环顾。这才发现身处一片废弃的街区中。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那给他留下不可磨灭记忆的酒吧。
在冰水的作用下。希尔瓦娜斯的头脑终于清醒了。只是胃里仍翻滚不休。而整个胸膛内都象是着了火。核心更是炽热得如同太阳。
“丫头。我们该回去了。”梅迪尔丽用了个很东方的称呼。奇怪的是。希尔瓦娜斯居然也听得懂。
“我是男人。”少年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一时间忘记了刚刚的惨痛教训。
“可是别人都觉得你是女人。另外。敢和姐姐大呼小叫的。你又想死了吗。”梅迪尔丽淡淡地说。如果是熟悉梅迪尔丽的人在场。说不定会觉察出她的说话风格已经变了。看來那几瓶烈酒并非全无作用。
“姐姐。。我的年纪已经快一百岁了。”
“你的智力只有十岁而已。”
“可是……自称姐姐的人往往都不象个真正的女人呢。”希尔瓦娜斯灵感忽來。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反击。
“……來喝酒吧。”
希尔瓦娜斯终于知道。灵感有时候带來的是灾难。不过经过一夜折磨的他这次运气不错。就在梅迪尔丽准备下手的时候。忽然冥冥中有一阵隐约的感觉掠过。将这片区域彻底覆盖。这种感觉无形无质。根本不受物质阻隔。毫无滞碍地从两人身体中穿过。梅迪尔丽和希尔瓦娜斯立刻知道。苏重新张开了全景图。
除了和苏有着无形联系的她们。其它人无从感知到全景图的存在。
苏依旧坐在丽的床边。经过一夜无思无想的休息。他心头无形的压力已经消褪了好多。全景图重新张开后。他立刻就发现了梅迪尔丽和希尔瓦娜斯。而从两人的反应中。苏知道她们也同时感应到了自己的存在。
看到梅迪尔丽时。苏心中浮上温暖。象过往一样向她的头上摸去。不过两人相距近一公里。苏的抚摸。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
梅迪尔丽面前忽然出现了能量反应。凝聚在一起的能量团向她飘來。梅迪尔丽乖乖地垂下了头。任那团能量抚了抚柔顺的银灰长发。她微眯着眼睛。在感知中。这只能量带着苏全部的气息。和他真实的手沒有任何区别。
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后。那团能量就渐渐消散。梅迪尔丽仍安静地站着。明知苏已将关注投向了别处。她还是想站一会。
“如果主人的手放在别的地方。那就更好了。”冷眼旁观的希尔瓦娜斯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轰的一声。梅迪尔丽依旧沒有动。可是无形威压散开。令她周围十米内的一切建筑都轰然向外倒塌。瞬间清出了一片空地出來。如同爆开了一颗战舰主炮的炮弹。
而身处爆心的希尔瓦娜斯却奇迹般地沒受到任何冲击。甚至连头发都沒有飞起來过。他很明白。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可以帮你。。”生死关头。希尔瓦娜斯一声尖叫。
“就凭你那点智商吗。”梅迪尔丽冰冷地笑着。
“我可以学。我听话。而且靠你自己显然是不够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句话打动了梅迪尔丽。她静静地看了希尔瓦娜斯一眼。就独自往回走了。只走出几步。梅迪尔丽忽然从口袋上拎出一个酒瓶。里面的大半瓶酒立刻让希尔瓦娜斯打了一个寒战。
不过这瓶酒沒有落到少年头上。梅迪尔丽举起酒瓶。自已将大半瓶酒一口气喝干。然后随手将酒瓶扔出。身影转瞬不见。
啪的一声。空酒瓶在墙壁上炸得粉碎。
希尔瓦娜斯呆呆地看了许久。都沒有回过神來。
天终于亮了。
龙城中。海伦迎着第一线晨光。急匆匆地走着。一根细而长的舌头忽然从她的衣领中探出。非常亲昵地舔了舔她的脸。
海伦罕见地笑了。拍了拍怀中的小东西。满足地说:“还是我的小宝贝最聪明。”
见四周寂静无人。海伦眉毛一扬。很有些得意地说:“不过这是必然的。谁让你有这么厉害的妈妈呢。”
“不过。你的父亲……嗯。这个。将來该怎么说呢……”一想到这件事。海伦就紧紧皱起了眉头。面容逐渐冰冷下來:“……如果将來有麻烦的话。就把这组数据处理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