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腾得之管亥派兵攻打山阳,李腾带兵去救,山阳城已被打破,李腾安顿好一切,回到下邳,却见下邳也被管亥袭了,徐荣糜竺,孙明赵奇皆不知去向,思量之后,决定去徐州投陶谦,再做打算,正要行军,却听得远处一队人马喊叫,李腾停下观望,等那军马行至跟前,李腾发现,那人原来是糜竺。李腾道:“将军往那里去?”糜竺道:“下邳丢失,我怕都尉中了管亥埋伏,因此出来寻找。”李腾问道:“我去救山阳,命你等好生守卫下邳,却不知为何下邳被那管亥夺取?”糜竺道:“都尉自去山阳救援,那管亥又带一军马往同山之后,欲断都尉之路,我等皆看管亥不再营寨意欲趁了天色前去劫寨,我自守卫下邳,却不料徐荣孙明赵奇冲进营寨,只听一声锣响,左右杀出无数敌军,三位将军连忙退兵,却又被管亥截住后路,又杀了一阵。”李腾道:“徐荣孙明赵奇三位将军劫寨,你守下邳,为何那管亥还夺了城池?”糜竺道:“三位将军去后不久,一队残兵败将来到城下,只说三位将军中了埋伏被围,要我前去救援,我怕三位将军有失,赶忙领兵前去救援,不料那伙人乃是管亥军士所化,赚开城门之后,管亥从左右杀进下邳,我不敌管亥,拼杀冲杀,才逃了出去。路上遇到三位将军残兵,原来他们真的中了埋伏,如此便失了下邳,还折了好些军马。子仲惭愧的很,有负都尉重托。”李腾道:“那三位将军现在何处?”糜竺道:“我们几人聚了残兵,一番商议,合兵去了朐城。现三位将军也在朐城。”李腾叹息道:“我走之时吩咐过你们,只要坚守,你们为何不停我言,要去劫寨,损兵折将,丢失城池,有失刺史重托。”糜竺道:“现下东海下邳两城皆已丢失,我看将军还是随我去我去了朐城,再做打算。”李腾道:“也只能如此了。”收拾了兵马和糜竺一起往朐城去了。
不说李腾随糜竺前去朐城商议,且说下邳城破,徐荣等将消息传回徐州陶谦处,李腾也将山阳城破的消息传至徐州,陶谦听后大惊,问来人道:“李腾将军不守下邳,哪里去了?”来人道:“李腾将军见贼兵攻打山阳甚急,带兵往山阳救援去了,管亥便趁夜袭了下邳。”陶谦命那人退下,连忙聚了文武官员商议如何解决。陶谦道:“下邳东海已失,几位将军退兵朐城据守,朐城乃徐州门户,若朐城有失,徐州危矣。”底下一人道:“下邳丢失,皆李腾之过也,刺史可派兵捉拿李腾削去兵权,然后斩首,以正军威,军士必当拼死战斗,则下邳东海可复夺也。”一人连连大叫:“主公不可,主公不可啊!”众人视之,乃陈登也。陈登道:“贼将管亥凶猛,非云飞不可敌也,若斩云飞,则徐州五郡六十二县必被管亥所夺。”底下又有一人出列道:“元龙此言差矣,量那李腾不过一小儿,有甚厉害?”陈登道:“岂不闻云飞单战吕布不败,又战颜良文丑,一锤将那颜良兵器连带马腿砸断,我纵观徐州,无能敌云飞者。”那人冲陶谦一拱手道:“主公,蒋石愿带一万兵马前去破了管亥,再复夺东海下邳两城。望主公恩准。”陶谦道:“也好,我与你一万兵马,你领至朐城西边下寨,和朐城成犄角之势,若管亥来攻也好照应。”蒋石道:“我乃主公近臣,量那李腾不过一外县小吏,何故让我于城外受苦,而那李腾徐荣等人却在城中逍遥?”陶谦道:“我怕你与李腾等人不和,因此遣你往城外驻扎。”蒋石欲还狡辩,被陶谦拒绝,蒋石虽心中有气,却也敢违抗陶谦之命,只得带了一万兵马往朐城之西而去。
话说管亥得了下邳,又闻探马来报,说是陶谦遣蒋石带兵一万,前来救援,管亥笑道:“蒋石乃匹夫之勇,有何惧哉,看我斩了蒋石夺了他的兵马,再取朐城,朐城乃徐州门户,若得朐城,徐州危矣,若是再去了徐州,我管亥也能成就一番大事。”当即点拨军马,起兵五千,去战蒋石。李腾等在在朐城中闻的管亥领兵五千前去战蒋石,糜竺道:“蒋石此人心高气傲,恐怕不敌管亥,我看刺史所派那一万将士休矣。”徐荣道:“那怎么行事?”李腾道:“朐城重地,万万不能丢失,若朐城有失,徐州休矣,管亥之勇,你等皆不敌,我自亲自带兵去救蒋石。若管亥军前来搦战,你等必坚守朐城,不可出战,战则必如下邳一般。”徐荣等皆拱手道:“我等谨遵都尉吩咐,必坚守朐城。”李腾道:“如此甚好。”便下城领了两千兵马,前去救援蒋石去了。
话说蒋石在帐中和部将商议,闻得管亥前来搦战,一部将道:“将军何不就此斩了管亥,再夺下邳东海两城,主公面前必有颜面,定当进爵封赏。”蒋石笑道:“如此甚好。”便传了铠甲,提了大刀,上了坐骑,领兵出寨来战管亥。蒋石刀指管亥骂道:“逆贼夺我下邳东海两城,甚是该死,何不早早还了城池,自缚来见我。”管亥笑道:“蒋石匹夫,你有何本事,敢叫我自缚去见你啊。”蒋石道:“逆贼还敢狡辩,看我来取你狗命。”便舞刀拍马来战管亥。管亥大叫道:“难道我是怕你不成。”也策马来取蒋石。大战十回合,蒋石渐渐支撑不住,拨马便回,管亥指挥手下兵马掩杀过去,蒋石大败。李腾正行至路上,听得蒋石残兵来报:“将军快快去救将士们,去的晚了,那一万将士的性命就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