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如此啊?”曹嵩笑道:“恭祖吩咐于他保护我等连带辎重,今日保护辎重,乃其分内之事。”曹嵩不顾李腾反对,便命人找来张闿,道:“这寺院乃是山中野寺,人心不知,你可带军士往辎重周围保护。”张闿道:“将士一路辛苦,恐其怨恨。”曹嵩道:“此乃你等分内之事,何怨只有。”张闿无奈,只得吩咐众将士于辎重周围保护。将士衣服尽被雨水打湿,正要脱了歇息,又听得张闿吩咐,保护辎重,同声叹怨。李腾见众将士身上尽皆湿透,不忍将士受苦,便找到寺中主持道:“将士一路辛苦,可那曹嵩却让将士守卫辎重,可否熬些热汤,供将士们驱寒暖身。”主持道:“此乃善事,我当从之。”便吩咐寺中人等起火烧汤。弄好之后,李腾连带众僧人将热汤送于军士。李腾谢过众僧人,又和将士坐了一会儿,吩咐一些人先去房中休息,然后过段时间后,再换剩余之人。便觉得浑身发冷,也离去回房去了。张闿道:“这个曹嵩好生无礼,我们如此辛苦牵拉辎重,不但不让我们休息,还要我们前来看守辎重。若不是将军,我等皆受寒冷之苦。”张闿手下一头目道:“我等本是黄巾余党,见管亥大势已去,才投降陶谦,期间未有甚么好处。刚才大风高起之时,车上所载之辎重散落地上,大多乃是金银珠宝。不如将曹嵩一家全部杀死,将这财宝归为己有。”张闿道:“只是怕李腾将军不肯。”头目道:“我们先不告知与他,事成之后,多许他些金银财宝,他见事已至此,人已被杀,也就无话可说了。”张闿道:“那好,我等于今夜三更,大家将曹嵩一家全部杀死,一个不留,若是惊动了李腾,多许些财物与他,若是没有惊醒,也不要惹那些麻烦,李腾的武艺,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够战的过他,我们直接取了财物,一同前往山中落草。”众人皆应允。到了三更,曹嵩一家连带原本护送的人,全都睡着。张闿伙同五百军士,撬开房门,悄悄进去,照着床上睡觉之人,连连砍去。期间没有惊动一人,连寺中守夜僧人也都没有察觉。张闿等人悄悄打开寺门,牵了马匹拉着辎重,连夜往山上落草去了。
第二天一早,一个僧人见昨天所来的辎重连带守护之将士全部不见,以为尽皆自行离去,又问了守夜僧人,守夜僧人言道也是不知。便进的曹嵩等人所住之处打扫,忽见得床下血流了一滩,吃了一惊,又上前查看,只见床上所睡之人早已人首分离。连忙大叫:“杀人啦,杀人啦。”寺中僧人听到呐喊之人,跑过来一一查看,见所来之人尽皆被杀。又见一僧人来报,道:“还有一房不能打开。”方丈道:“可曾记得谁人往哪里居住。”僧人道:“乃是央求方丈烧汤的那位将军。”方丈道:“前面快快引路。”众僧来到房门之前,用力敲门,里面才传来一声回响,方丈听得里面之人还活着,连忙在外面大喊:“将军快快出来,出大事了。”李腾穿了衣服,打开房门,问道:“不知方丈有什么事情?”方丈道:“昨天连同将军所来之人尽皆被杀,守护将士连带辎重等物不知去向。”李腾大吃一惊,惊叫道:“啊!怎有此事?”方丈道:“将军若是不信,可随我查看。”李腾连同众僧来到旁边一所房间,只见血流满地,大叫一声:“坏了。”丢下僧人,骑了‘绝影’,连忙徐州而去。
不知李腾要做甚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