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早已命人准备了酒宴,三人于酒宴之处商议,张勋道:“杨奉韩暹败回,何不趁此机会击之。琅琊沂都,皆可得亦。”李腾道:“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今日军士刚刚作战,不宜再战,明天一早,当起兵伐之。”张勋道:“不知将军欲带何人前往?”李腾笑道:“杨奉韩暹不过小辈,我带孙明赵奇足以,留下将军与雷薄恪守下邳,狄蟾与徐荣守东海。”张勋起身拜倒在地,道:“将军若如此分配,乃无视张勋也。张勋宁愿就此别过将军。”李腾道:“留下将军守下邳,乃恐吕布趁机攻击,较之夺取琅琊沂都,更为重要,将军何处此言?”张勋道:“吕布不过乃一莽夫耳,虽有陈宫等相助,只要四面坚守,任其派谁来攻,也无济于事,况且吕布,西有曹操,南有袁术,孙策,若尽起徐州之兵来攻,曹操等必乘机攻取徐州。”李腾道:“若是如此,我自当重新安排。”张勋拜谢。李腾命人取来纸笔,写信于徐荣,命其和狄蟾前来守下邳。写好之后,小心装好,交与小校,让其连夜送往东海。几人又喝了一阵,才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清晨,李腾于下邳点拨三万人马,带了张勋雷薄,准备出兵去伐杨奉韩暹。刚至城门口,便见一彪人马往这里而来,李腾视之,乃是徐荣,狄蟾。狄蟾一见李腾,跳下兽骑,怒道:“云飞为何不带我前去攻城,反带他两个降将。”李腾道:“吕布神勇,张勋雷薄皆不是其对手,唯有兄长可以敌之,故遣兄长前来守卫下邳。”狄蟾一听,哈哈大笑:“如此错怪云飞了。“有对张勋雷薄道:”你两乃降将,未立寸功,幸的云飞将你两带上去伐杨奉韩暹之辈,你两可多立战功,以报云飞。如若不然,小心我手中大斧。“言罢将大斧一下劈在地上,顿时地上裂开三尺长了裂缝。张勋雷薄皆是一惊,又见狄蟾面容可憎,当即唯唯诺诺的答允下来。李腾又与狄蟾于徐荣等告别,吩咐狄蟾莫要鲁莽,且听徐荣之言。狄蟾从之。李腾方带了人马去伐杨奉韩暹。
沂都在琅琊西南,李腾之兵首先到达,李腾摆阵于沂都城下,派雷薄前去阵前搦战,韩暹见李腾势大,又无一将可敌李腾等人,只得紧闭城门,坚守不出。李腾便于阵前商议,李腾道:“韩暹怯战,紧闭城门不出,我等可三面攻城留一门于韩暹逃走,再命一小将于城外三十里出埋伏,等韩暹败兵感到,再行出战,韩暹可擒也。”说罢依计行事,李腾攻东门,张勋攻西门,雷薄攻南门,留下北门于韩暹逃走,又命小将涉勇于城外埋伏。李腾三人攻城甚急,韩暹之兵皆不能抵挡,副将于蓝谓韩暹道:“若如此下去,沂都必破,城破则我等皆无命矣。北门无人攻打,我等何不趁此从北门逃走,去投杨奉,再做商议。”韩暹见攻城甚急,没有办法,只得从了于蓝之言,引败兵从北门逃走,没有逃出者皆被李腾俘虏。李腾等开进沂都。出榜安民,自是不提。
再说韩暹引败兵出北门,往琅琊而去,行至半路,不见李腾敢来,这才放下心来。正要歇息,忽见坡上奔出一队人马,涉勇坐于马上,挺枪朝韩暹杀来,大喊道:“韩暹匹夫哪里去?涉勇等你久矣。”韩暹大吃一惊,掉于马下。
欲知韩暹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