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事吕布,依我只见,张辽处押送酒食之物,必有别处目的。”李腾笑道:“军师岂忘了曹操起兵之原因乎。”陈宫道:“怎能不知,皆因胡正走漏传国玉玺之事也。”李腾道:“我料张辽前来,必说传国玉玺之事,传国玉玺乃国家之宝,岂可落入曹操之手。”陈宫道:“我有一计,既可以全身而退,又能保传国玉玺不失。”李腾道:“公台有何妙计?”陈宫道:“倘若张辽提起传国玉玺之事,主公只说恐怕献了传国玉玺,从此没有保障,曹操若引兵围住,当无活命,可先献上任城以表投诚之意。我料曹操心系传国玉玺必然应允,将军可放弃任城,任曹操占领,退至鲁国。曹操必又遣人来取,主公可说让曹操前来鲁国,主公便可于民房之上,多藏硫磺引火之物。主公引兵屯与城外,曹操若问,主公只说今日天气已晚,明日再说。等至半夜,曹操之兵尽皆睡到,可放火箭于城中,曹操之兵必然慌乱。主公可领众将于城外等候,若有兵至,掩兵杀死,若曹操不被大火烧死,必被主公所擒,曹操若擒,其余人等皆不畏惧也。”李腾听后,大叫妙计,便与陈宫于厅中饮酒议事,等待张辽前来。
再说张辽押运酒食之物来之任城之下,大叫:“我乃丞相亲使张辽,运送酒食之物赏赐你等,还不快快开了城门。”守城于城上大喊:“将军稍等,我且禀报主公。”守城将张辽来到之事告知李腾,李腾大喜,忙携了陈宫出城迎接张辽。张辽于陈宫原本旧事,相见之后,甚是亲热,说了许多话语。李腾见两人还未说完,便道:“此处风大,将军同军师可往城里叙说。”陈宫道:“我与文远本是旧事,今日相见不免啰嗦,不想怠慢了主公,还望恕罪。”李腾道:“惺惺相惜,乃义气也,何罪之有?快快进了城去吧。”张辽谢过李腾,命令将士将酒食之物运进任城。李腾早命人摆下酒宴,又派人请来高顺,张勋,徐荣,孙明,赵奇等各位将军前来相见,高顺一见张辽,两人自是十分高兴,坐在一起又是一番叙说。
几人又说了一些闲话,张辽忽然谓李腾道:“张辽此来,还有一件事情要向将军说明。”李腾,陈宫皆知张辽此时所言,必是关于传国玉玺之事,李腾遂说道:“不知张将军,还有何事要说。”张辽道:“此为传国玉玺之事,传国玉玺乃帝王之物,董卓叛乱之际,被孙坚偶尔得之,后又被孙坚之子孙策押于袁术,袁绍兵败,传国玉玺又被将军所得。将军于我家主公近日兵戎相见,皆因传国玉玺。今日既然两家和谈,将军需交出传国玉玺于我家主公,我家主公乃当今丞相,也好将传国玉玺交于圣上,不知将军意下如何?”李腾道:“传国玉玺乃我等立命之根本,若如此交给将军,我等恐丞相再出兵攻击,我等今日,兵损大半,无力再战。传国玉玺之事,容再做商议。”张辽道:“将军已欲求和,又何处此言?”李腾道:“若要李腾现在便交出传国玉玺,那是万万不能,不如这样,我先将这任城送于丞相,以表我归降之意,传国玉玺之事且在商议,将军以为如何?”张辽道:“此等事情稍大,张辽难以做主,且容我回去和我家主公商议,完后再予将军答复。”李腾道:“如此甚好。”又和张辽喝了一阵,张辽要回去复命,李腾也不强留,又送了许多东西于张辽回赠曹操。张辽谢过,便带兵回藤县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