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听闻袁熙兵败,当即气的将酒碗都摔了,大骂道:“袁熙这个混蛋,简直是拿士兵们的生命在开玩笑。公孙瓒虽然被我大败,但是却未曾挫动他的根本,怎么敢就如此轻易出兵,若是被公孙瓒攻下范阳,两面夹击之下,这不是害了我吗!”
陈宫在一旁劝着李腾道:“主公千万息怒,莫要伤了身体。”
李腾道:“怎么还能息怒,我们现在才刚过两万人马,若被公孙瓒夹击,我们还能剩下多少人,我们还怎么东山再起。”
陈宫神秘一笑道:“若是如此,主公何不攻取范阳,代替袁熙。那公孙瓒自知不是主公对手,必然退去,这幽州大半土地,便就落在了主公的手上。袁绍手下大将不过颜良文丑,这是颜良,文丑,高览,张颌,此时颜良,文丑正屯兵濮阳,防范曹操,量高览,张颌二人怎能敌得过主公之威,然后我等再商议东山再起之事,岂不要容易的多。”
李腾思索后,道:“我等来投靠袁绍,若是杀其子,夺其地,不但惹天下人耻笑,袁绍必然愤怒,河北之地带甲者百万之多,况且袁绍又有田丰,沮授之智,若图他的城池,无异于引火自焚。”
陈宫笑道:“田丰刚,而沮授缓,其他郭图,辛评,逢纪,审配,我视之皆为土狗瓦鸡一般,主公何惧只有?”
李腾道:“军师之计我自当深思而为,不过当前之事,应早些击败公孙瓒才是,公孙瓒一除,我等再夺其州郡,也安全一些。”
陈宫道:“攻破公孙瓒,我早已有了妙计了。”
李腾一听,哈哈大笑道:“军师快快讲来,一起商议。”
陈宫道:“主公写一封信告知袁熙,当如此如此便可。”
李腾听后,连连大笑道:“军师真乃好计策也。”当下便拿起笔墨,给袁熙写信。写好之后,命人送至范阳袁熙处。
再说袁熙攻击公孙瓒失利,正在烦恼之中,忽然听人说李腾有书信送到,连忙命人呈上来,打开一看,心中大喜,又命人招来手下谋士将军,商议此时。
众人来到,袁熙将李腾书信传于众人观看,众人看完后,袁熙问道:“不知李腾之计如何?”
手下大将高波道:“依末将之间,李腾之计可行。可一股消灭公孙瓒这逆贼。”
话音刚落,班部中走出一人道:“公子,此事万万不可。李腾乃神龙猛虎,文有陈宫之智,武有高顺,张勋,张豹,王龙之辈,若是公孙瓒被灭,必来图我之土地,我等皆不敌李腾,到时候幽州九十一县,必然要落在李腾之手,我等皆被李腾所杀。”
众人视之,乃谋士魏同。
袁熙笑道:“李腾乃无路可走,来投靠我父王,况且河北之地,带甲者百万之多,何惧李腾?”
魏同道:“公子尚不能扫除公孙瓒,怎能敌李腾乎?”
袁熙一听大怒,道:“老匹夫,竟然敢如此羞辱于我,来人啊,给我拉出去斩了,以消我心头只恨。”
众人苦苦哀劝,袁熙才有作罢。
袁熙道:“活罪可免,死罪难逃,给我杖责三十,贬为庶民,轰出城去。”
那魏同已是花甲之年,怎么能熬得住袁熙的三十大板,打到二十大板的时候,魏同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等到三十大板打完了,这魏同完全的断了气了。
袁熙见魏同身死,又念其为自己操劳多年,命人葬魏同于城外。又命人好生安排魏同家眷。自是不细细提及。
袁熙接受了李腾的建议,便写好书信,命人传至公孙瓒。
公孙瓒见来人称自己是袁熙士兵,心中十分好奇,打开信件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公孙将军在上,幽州之地,原本便是将军封地,父王将将军赶至关外,乃父王之错也,我在这里替我父王向将军道歉。将军韬光养晦,欲复收回幽州,奈何父王派遣李腾前来,打伤将军爱将,今番看我又败于将军,竟然升起虎狼之心,欲夺我幽州之地。我得到消息,李腾明晚准备偷袭范阳。等李腾明晚偷袭范阳之时,我愿将军起兵从后偷袭,两下夹击,共破李腾。然后我上表父王,让出幽州之地。
最后写道,袁熙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