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的长枪打到一遍。一时间倒也没有生命危险。
再看张勋和蹋顿争斗,张勋不但要受到蹋顿的正面攻击,而且还要时常防御那些普通士兵突然刺出的冷枪,他和蹋顿当日大战不过乃是平手,今日数面受敌,一时间被蹋顿打的落了下风。
张勋躲过蹋顿砍来一刀,又见旁边一士兵刺来长枪,使劲一刺,那士兵便被一枪朔透面门,这时候,旁边又有一士兵举枪刺来,张勋回枪再刺不急,心中十分着急,若被那士兵刺中,下一刻,蹋顿的大刀必定看着他的身上。
突然,张勋发现,他先前刺死的那名士兵后,枪杆后部正对那就要偷袭的士兵头颅,心中大喜,暴喝一声,用那枪杆用力撞向那士兵的头颅,那士兵长枪还未刺倒,只听得他大叫一声,便倒地而死,脑瓜已被张勋打的粉碎。余光中又见蹋顿一刀劈来,张勋手中长枪左右各杀一名士兵之后,枪身正好掷于胸前,张勋微微一笑,当即架起长枪,正好挡住蹋顿砍来一刀。
蹋顿见张勋竟然在这等危机时刻,不但躲过所有攻击,还连杀他的两名士兵,当即心中大怒,气的是哇哇大叫,收起被张勋挡住的大刀,使尽全身力气连劈三刀。
可怜张勋开始和那些士兵连番作战,身体早已十分困乏,刚才和蹋顿战斗,不过是凭着心中的那一股怒火,硬是和蹋顿战了十数回合。这一下,蹋顿乃是使劲全身力气,连砍三刀,虽然都被张勋挡住,可那蹋顿本是草原之人,本来力气就是很大,刚才加上怒火冲天,那三刀下来,早已真的张勋虎口微裂,手臂发麻,差点握不住手中的长枪。同时自长枪上传来的力量,震得张勋体内也是一阵气血沸腾。
蹋顿看着张勋好像已经受伤的样子,心中大喜,哪里肯放过这个杀死张勋的极好机会,手中长刀寒光一闪,正朝张勋胸前猛砍过去。
张勋此时虽然受伤,却还未乱了神智,见蹋顿一刀袭来,想要闪躲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得再次架起长枪,挡住蹋顿大刀。
“噗”,这时候,张勋被蹋顿巨大的力量撞得喷出一口鲜血,但是最终还是挡住了蹋顿的攻击。可是摇摇晃晃的身体,已经说明,张勋已经无力再战了。
周围士兵见张勋受伤,想到蹋顿说过,杀张勋或者高顺者,连升两级,同时举起长枪,准备刺向张勋已经受伤的身体。
“慢着。”蹋顿喝了一声,及时的制止了那些因为丰厚的奖励,而要杀张勋的士兵。
“我十分佩服你的勇气,但是你现在已经无力再战,我要杀死你,简直是易如反掌,如果你能够投降于我,擒拿李腾,我会饶你一命,还会封赏许多东西给你。”蹋顿突然向张勋抛出一个橄榄枝,因为蹋顿明白,要向攻破李腾镇守的代郡,除非有人能骗开城门,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打破代郡,然后难进。无疑,现在已经重伤的张勋正是他的首要人选。
张勋听到蹋顿的话,放声大笑起来,猛然间,那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张勋瞪着血红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对面的蹋顿,骂道:“我呸,你也不看看你是和什么东西,也配让我投降于你,我张勋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鬼,想要得到我,那就拿我的尸体去吧。”说完,运气最后的力气,猛然一枪刺向蹋顿。
蹋顿未曾防备张勋会在重伤的情况下突然反击,竖起长刀,拨过张勋刺来长枪,反手一刀,就要朝张勋脖颈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