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逼迫他们的,你要处罚,就处罚我一个人便是了,不要连累他们二人。”
陈宫却在一旁笑道:“将军且勿着急,听主公把话说完。”
李腾继续道:“ 不过兄长不要再去做那些事情,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是你出兵前也应该找我或者军师商议一番才是。”
狄蟾那粗黑的脸上微微有些泛红,道:“这大半个月以来,我央求过军师和你数次,你们都不让出兵,我见各位将军也都心有怨恨,因此才自己做了主意。”
李腾笑了一声道:“兄长也不要太过自责,我和将军不让你等出兵,乃是怕那蹋顿的乌丸骑兵,如果是平原冲锋,就算我们的士兵是对方的三倍,只要张燕有蹋顿的乌丸骑兵,那么我们甚至连一成的胜算都没有,因此我们才不愿意让你等出兵迎敌。”
狄蟾问道:“如果破不了那乌丸骑兵,难道我们就一直守在城中吗?”
李腾笑道:“破敌之法军师和我早已商定,我们坚守城池,不过是在等那时机的到来。只要时机一到,定叫那乌丸骑兵全部葬身关内。”
狄蟾一愣,还是没有明白李腾的意思,遂继续问道:“那么什么时候才是时机呢?”
李腾道:“其实兄长这次虽然劫张燕营寨失败,但是这却可以令那时机提前到来,虽是败了,却也是一件好事。”
狄蟾现在这是越听越糊涂,自从他跟了管亥从军一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损兵折将也是好事的,不觉心里越发疑惑,遂问道:“还请云飞和军师明示于我?”
李腾道:“还是请军师说吧,我说的口都干了。”说完便端起茶杯喝起来。
陈宫见李腾将皮球扔给自己,略微思索了一下,对狄蟾道:“将军劫营寨失败,那张燕知道代郡兵少,以后必定放松警惕,将军说这是不是好事呢?”
狄蟾这才明白,想了一下,这失败了的事竟然照这样说来,真的变成了好事,急忙道:“军师的意思是,让我们再去劫营?”
陈宫道:“如果去劫营,张燕蹋顿现在数万人马,单单前去劫营,又能杀死多少人呢?”
狄蟾这下子又有些疑惑了,遂说道:“劫营不过就是挫败对方的锐气,杀死敌方的士兵,还能做什么?”
陈宫道:“将军常年征战沙场,对兵法却是不甚了解,且听我慢慢说来。我等最为忧虑的不过是蹋顿的那三万骑兵,如果我们杀死了蹋顿的这三万骑兵,那么要擒住张燕简直是易如反掌。兵法有云,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行军打仗之中,足见粮草的重要,只要……”
还未等陈宫说出,狄蟾脸上突然一喜,急忙插嘴道:“我终于明白云飞和军师的意思了,只要我们烧了他们的粮草,那么那三万骑兵就会失去作用,那么我们就能一股破掉张燕等黑山贼了。”
陈宫笑道:“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烧粮草之事不过是因为将军劫营失败之后,加速那三万乌丸骑兵的一个契机。”
狄蟾道:“还望军师明示?”
陈宫继续道:“我们烧了对方粮草之后,那乌丸王蹋顿必定十分着急,如果不能正常供养马匹粮草消耗的话,他的那三万骑兵将会一无是处。那么他必然会让仍人运送粮草,我等若埋伏一队于他们运粮的路上,将粮草全部焚烧掉,那么不出三五日,乌丸骑兵必定大乱,我们在趁势攻击,何愁破不了蹋顿,张燕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