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样?”李孚说这话时,声音之中,已经出现了些颤抖。
李腾,颜良也没有想到,这没出息的东西,光听别人说便就给吓成这幅德行,还真是个窝囊废。
李腾笑道:“太守不必惊慌,那不过是些无聊之人的谣传,信不得的。”
李孚一愣,又好奇的问:“武威侯定是见过那曹操,可否给在下描述一二,也好让我张张见识?”
李腾放下酒杯,思索了一番,便道:“曹操也不过和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一个鼻子两只眼,一张嘴巴两只耳。哪有什么青面獠牙的无稽之谈。”
李孚看了看李腾,但是心中却还是将信将疑,不能完全相信李腾的话,他在魏郡之时,那些人不光说曹操青面獠牙,粗手大脚,而且还有将那抓取的俘虏都刨了心肝煮着吃,剩下的便赏给手下的那些人。
“武威侯所言一点不假,那曹操也不过是个平常之人,一刀下去,也会流血吃痛,太守若是不信,明日战场之上,便会明了。”颜良一口将酒杯中的酒喝完,用余光瞄了李孚一眼,洪声说道。
李孚被颜良的声音吓了一条,又看到颜良端起酒坛连着喝了五四碗,十分心痛,不由得怒从心起,便要大骂颜良无礼,但又一想颜良武艺高强,虽说他李孚是袁绍的小舅子,颜良不能杀了他,但是让他在床上痛苦的躺上几个月,袁绍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颜良乃是袁绍喜爱的武将之一。
由此这李孚便对颜良心中怀有不满,恨由心生。
李腾看到李孚面色突然有些变化,李孚一直皱着眉头盯着颜良,又看到只是喝酒,心中便知要坏事了,连忙一手抓住颜良还要去倒酒的手,笑道:“将军,今天我看就到这里吧,明日早时还要去攻打白马,莫要误了事情。”
颜良一愣,不知道李腾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解的说道:“这才喝了多少,不碍事,不碍事的。”
李腾急忙站了起来,硬是拉着颜良道:“将军喝醉了,我送将军回去吧。”数完便将颜良拉着往外走,站住身子,回过头对坐在里面的李孚道:“太守不必相送,刚才也喝了不少,好生休息,明日白马城下见。”说完之后,李腾也不管哪李孚如何应答,便拉着还不知道原因的颜良走开。
“刚才好生吃酒,将军为何拉开我?”颜良和李腾一同早在回去的路上,但是对李腾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不悦,毕竟酒刚喝了一半,来了兴致,就被李腾硬生生的打断了,心里有些埋怨的说道。
李腾担忧道:“将军只顾喝酒,却不看那李孚脸色如何?”
颜良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我看在主公面子,给他送些礼物,那是抬举他,喝他几杯酒算什么?”
李腾连忙解释道:“想必将军还不知李孚为人?”
颜良道:“我只知李孚有一姐于主公为妾,其他却也不知。”
李腾念道:“我自剿灭张燕,从上谷回来的时候,路过魏郡,被那李孚请了进去,因此有些了解,此人自私自利之心极重,平日欺压百姓,横行街头,极爱炫耀,却又吝啬。想必那坛酒乃是李孚所藏好酒,将军连喝了数杯,那李孚定然会对将军有所埋怨。况且现在又是和曹操对峙时期,若是出上一点差错,后果将不堪设想。”
颜良这才突然明白过来,连忙说道:“所示因为此事,而被曹操所败,我便是有负主公重托,无颜回见河北父老。”说完大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