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腾点了点头。便让他士兵下去。刘原放下手中酒杯道:“颜良乃是河北名将。竟然成了这副酒鬼样子。真是可惜啊。”
李腾问道:“先生也认识颜良将军。”
刘原笑道:“我哪里人士颜良将军。只不过听旁人说的罢了。听了武威侯如此一说。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位河北名将。”
李腾也不便打扰刘原心意。便同刘原一起出去查看。这时候。高顺已经将颜良拉回了自己的营帐。李腾问过营寨里站岗的士兵后。便和刘原一起往颜良营寨而去。
两人离得老远便听见颜良在营帐里大喊大叫。高顺则在一旁好言劝慰。李腾赶紧进去看个究竟。可是刚一进入营帐。一股刺鼻的酒味便扑面而來。李腾不禁厌恶的皱了皱眉头。看着高顺将颜良压在座位之上。禁止颜良胡乱发酒疯。
这时高顺也发现有人进來。一看接过是李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继续压住颜良。还是放开的好。
李腾用眼神制止高顺继续压住颜良。高顺领会李腾意思。放开颜良。颜良沒了压制。一下便站起身來。拿起旁边的一坛子酒。牛饮起來。喝完之后这才发现帐中并不是高顺一人。不禁咬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看了过去。发现李腾和一名儒生样子的人站在帐中。
颜良提着酒坛。一摇三晃的走到李腾跟前。满嘴酒味的指着刘原。问李腾道:“这人是谁。我怎从未见过。莫非是主公派來的使者让我回去。带兵攻打曹操。”
李腾皱了皱眉毛。伸手夺下颜良的酒坛。怨道:“颜良将军若是再喝。便要喝死了。”
颜良听后。面无表情的盯着李腾看了一会儿。随即摇晃的转过身子哈哈大笑。道:“我颜良一生纵横杀手。鲜有敌手。想不到现在竟然落下个这般模样。哈哈哈哈……”
听着颜良的诉苦。李腾不禁心中有些叹息。暗暗为颜良如此如此愚忠感到甚是不值。又为颜良如此自暴自弃。一蹶不振。甘愿堕落的样子又是气愤。
“主公。”高顺看到颜良又拿起一坛新酒。狂饮起來。连忙向李腾请示道。
李腾刚要上前阻挡。不料旁边的刘原却早已跨了出去。伸手夺下颜良酒坛。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颜良见酒坛被夺。而且他又不认识刘原。当下十分恼怒。叫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夺我的酒坛。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打。”言罢。就要握拳打刘原。
刘原遂虽多为谋士。却也略懂武艺。此时颜良又已经喝醉。刘原只是轻轻一夺。颜良那摇晃的拳头。便擦身而过。
颜良一击不中。又是喝醉。脚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转过身后。疑惑道:“你这匹夫。竟然能够夺过我的拳头。别走。你我再來大战三百回合。”
刘原笑道:“你问我是何人。那好我便告诉你。我乃上谷人氏。姓刘名原。字林鹏。你又是什么人呢。”
颜良听后哈哈大笑道:“你这匹夫既然是上谷人氏。怎能不知道我颜良名声。想那字号也是编排出來。骗人的。今日你的丑行已经被我识破。快快讲來。你是何人。”
刘原上前一步道:“你言说你是颜良。我看你却不是。”
颜良一愣。怒道道:“父母所赐之命。岂能忘记。我便是颜良。”
刘原道:“颜良乃河北袁本初手下大将。能征善战。面对之敌。莫不投降。无坚不破。攻城拔地。一如反掌。威风凛凛。武艺高强。甚是勇猛。而你个滥行匹夫。整日嗜酒如命。烂醉如泥。萎靡不振。焉敢自称颜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