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听完心中大惊,不知道刘原所言为何,连忙问道:“为何,”
刘原从武器架上拿过李腾常用的豹纹铁胎弓递给李腾,一边拉着李腾便往外面走,一边说道:“现在已经來不及解释了,主公还是快快杀死那人为好,”
李腾心里琢磨,刘原虽然说是新近來投,但是也献过不少计策,李腾又看向陈宫,陈宫默认的点了点头,李腾连忙撇下刘原,陈宫二人,往外走去,这时那使者早已策马跑出二三百步外,李腾赶紧拿起豹纹铁胎弓,取出一支狼牙箭,搭上箭弦,仔细瞄准那使者后背,箭遂人走,右手轻轻一松,那支狼牙箭便如流星一般,朝那使者飞射过去,还未等众人看得清楚,那使者早已经惨叫一声,应弦落马,后面陈宫,刘原赶來,又命令两个士兵将那使者尸体拖回,小心掩埋,
李腾这时还不知道他为何要杀死那人,转身见刘原,陈宫过來,遂问道:“刘先生,现在可否解释,为何让我杀死那人,”
刘原解释道:“主公來时袁绍曾说只让主公一人前來,现在那人看到我和军师都在营中,想必回去之后,定然向袁绍报告,袁绍素來忌惮主公,对于主公尚且怀有疑心,现在主公违反袁绍之令,袁绍必然大怒,消减兵权是小,若是危急主公性命,那不是要坏了大事,如此之下,也只得将那人杀死,”
李腾听后,方才明白过來,看着士兵正在掩埋那使者尸体,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转过身去走回大帐,陈宫,刘原相识一眼,也跟了李腾回去,
李腾谓陈宫,刘原道:“虽说计策已定,但是袁绍遣人招我回去,若是不回,又为不利,这该如何是好啊,”
陈宫声道:“主公为此事大可不必忧愁,我们正好借此事消灭曹操,不是更好,”
李腾一时间沒有听得明白,略加思虑过后,方才醒悟,连连称赞陈宫智慧超群,陈宫所谋,刘原又如何不懂,三人又在营寨之中,商议细节,自是不提,
再说曹操营寨,巡哨士兵拿住了一名可疑之人,正要送与曹操处置,不想半路之上遇到曹营大将满宠,满宠上前问巡哨士兵道:“此是何人,”
巡哨士兵回答道:“我等巡哨之时,抓住袁绍营寨奸细,可是此人谎称他是做生意的,却在他身上搜出袁绍写给李腾的密信,”
满宠一听,急忙说道:“袁绍营寨奸细,信在哪里,”
巡哨士兵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递给满宠,满宠打开一看,信上内容便是袁绍招遣李腾回去防守之事,满宠看完大喜,连忙亲自带了那奸细來见曹操,
满宠说道:“丞相,大喜事啊,大喜事,”
曹操笑了一声,道:“什么大喜事,竟然让伯宁这样高兴,”
满宠便将书信拿出,递给曹操,说道:“方才巡哨士兵拿住袁绍细作,从身上搜出袁绍写给李腾的书信,”
曹操接过书信,打开看后,道:“虽说此事乃大喜,但是李腾多谋,恐为诱兵之计,我等只在官渡好生防守便是,”
满宠上前说道:“此乃击败高览,张合的良机,丞相岂能如此简单的放过,”
曹操此时虽然全力防守,但是曹操生性却非如此,若能攻击,决不防守,一时间也捉摸不定,思考过后,命令满宠道:“伯宁可招來郭嘉,荀攸等人,前來商议,”
满宠说道:“此行最善,”便出去寻找郭嘉,荀攸等人,
众人來后,分别坐定,曹操开口道:“前翻士兵巡哨,拿住袁绍营中细作,从其身上搜出袁绍写给李腾的信件,让李腾回兵防守,我欲趁此机会放弃防守,起兵攻打高览,张合,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曹操话音刚落,班部中一人起身而來,拱手进言,曹操视之,乃荀攸也,荀攸说道:“此乃李腾诱兵之计,丞相若是冒然进攻,唯恐中了李腾之计,”
曹操点了点头,看向郭嘉,见郭嘉一语不发,遂问道:“奉孝为何一语不发,”
郭嘉笑了笑,道:“我等不论信件真假,只论形势,我军粮少,利在急攻,袁绍粮多,利在缓守,况且现在营中粮草早已不敷,荀彧先生往许昌催粮,又迟迟不能前來,若是如此下去,粮草若尽,官渡定然不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趁机攻打,我又听说,袁绍派大将蒋奇带兵五万,又來攻击,即日就到,丞相忌惮者,乃李腾也,依我之见,丞相不如首先观望,若李腾真的离去,张合,高览,蒋奇等虽然兵众,奈何只是匹夫之勇,一战可擒也,然后挥师北上,拒袁绍与延津,再做打算,”
曹操笑道:“奉孝真乃高论,不知众位还有何意见,只管说來便是,”曹操见众人再沒有什么可说的,便依照郭嘉之言,持观望态度,
过的一天,曹操收到探马來报,李腾蒋奇距离此处还有五六十里,而李腾现在已经收拾妥当,拔营起寨,曹操不敢冒然发兵攻打,又令探马再去探查,
过的半天,探马又來报道,李腾已经尽起营寨人马,往北而去,曹操大喜,正要着急人马,前去攻打张合,高览,可说还未发兵,只见一小校闯进营帐,报知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