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高览奉李腾之命,带兵往河岸捉拿袁绍,到了岸边,高览将一千人马,分坐两队,埋伏于河岸两边,等的袁绍败军前來,便左右一起杀出,将其围住,
高览左等右等,仍不见袁绍前來,心中不禁有些着急,心中念道,怕是袁绍沒往这里來,而是逃到别的地方去了,正要收拾伏兵寻找袁绍下落,忽听得一士兵奔至高览身边,道:“将军,南边大路上奔來一彪人马,”
高览心中一喜,便问道:“來的多少人马,尽打何人旗帜,”
那士兵回答道:“不足千余人马,天色太暗,那旗帜又大多破损,因此看的不甚清楚,”
高览点了点头,心中便已经明白,那便可能就是袁绍的残败之兵,当即传令下去,只等那伙人马走进,便从两边一齐冲杀,众士兵尽皆领命,仔细等待,
袁绍从曹军包围之中由袁谭,袁熙,袁尚,高干,吕旷,吕翔等人护着,领着剩下不到八百人马,多有带伤,急往河边而來,准备趁曹操人马还沒有追來的时候,过河而去,
可是袁绍带人刚河边,只听得黑夜之中一声炮响,高览埋伏人马,尽从左右杀出,将袁绍一伙败兵团团围住,高览一马当先,领头而至,枪指袁绍道:“袁绍,哪里走,高览在此等候多时了,”
袁绍大惊失色,他实在也沒有想到,李腾会在这里埋伏人马,将他围住,此去生路就在眼前,却不得而往,袁绍又急又气,又惊又恐,一时间颤抖的身体竟然从马背上倒了下來,袁谭,袁熙,袁尚,高干等连忙跳下马去,将袁绍扶起,大声呼叫,过了半天,袁绍才缓缓苏醒过來,大叫道:“乃天绝我袁绍之命也,”
袁谭令袁熙,袁尚等紧抚袁绍,三步并作两步走,奔至高览面前,拜倒在地,央求道:“高览将军,父亲平日不曾亏欠将军,今父亲大败而回,我愿替父身死,只望将军留父亲及我兄弟一条活路,袁谭死而无憾也,”说罢拔剑欲自刎,以求袁绍等人活路,
高览心中琢磨不定,又念袁绍恩情,也是被袁谭愿意替父而死的精神所感动,连忙翻身下马,夺了袁谭手中宝剑,又将袁谭扶起,高览看着袁绍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想起袁绍当日的威风,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将头扭向一边,闭上眼睛道:“你们……走吧,莫不要再被我擒住,不然定无生路,”
袁谭见高览答应,心中顿时大喜,又复拜倒在地,连连叩头,犹如捣蒜一般,额头上红肿一片,袁谭却丝毫不知疼痛,袁谭又恐曹兵从后追上,连忙起身,和袁熙,袁尚,高干三人尽力将袁绍扶上马匹,又朝高览拜谢一番,便带着剩余人马,往河边而去,
众士兵见高览已经答应释放袁绍过去,也不便多说什么,况且这些人也大都是河北子弟,便自人群之中让开一条道路,眼看着袁绍等从眼前经过,
袁绍渡河而去之后,高览堂弟高平來至高览跟前,担忧的说道:“兄长此番放走袁绍,若是回去,主公必然大怒,这可如何是好,”
高览叹息了一口,缓缓道:“若是回去之后,主公怪罪下來,自有我一人承担便是,”
高平念高览之大义,说道:“今日由我二人带兵,倘若主公怪罪下來,我和兄长共担之,”高览心中感动,看了高平一眼,遂和高平收拾了人马,便往李腾营寨而去,
再说张合于营寨中引兵守卫,只听得袁绍营寨那边喊杀之声渐渐消散,可是仍然不见李腾回來,心中顿时万分着急,正欲牵马带兵前去寻找,忽有小校來报,道:“将军,主公回來了,”张合一听心中那是又惊又喜,连忙出寨迎接,
刚好看见李腾带领人马行至营寨门口,张合连忙赶了上去,拱手道:“主公可是回來了,”
李腾笑道:“路上所遇曹兵太多,故拖延了些时间,让张合将军担心了,”言罢连忙将沮授从旁边马上扶下來,吩咐张合道:“将军快将沮授先生扶进去,治疗伤势,”
张合这才猛然醒悟,方才只是心系李腾安危,却是几乎忘了李腾此去乃是将沮授救回,连忙向前走了几步,从李腾手中接过沮授,不及说话,便带了进去,找了军医查看沮授伤势,
李腾命令士兵赶紧收拾行李等物,唯恐曹兵赶來,以至措手不及,仓皇而走,刚刚收拾完毕,只听一小校前來报告,道:“主公,曹营大将许褚,徐晃,张辽,夏侯惇,夏侯渊举兵杀來,以至营寨外三里之处,”李腾听后大惊,连忙吩咐士兵快些行动,
沮授伤势并无大碍,只是些皮外之伤,稍微贴些药膏等物,换了身干净衣服,李腾便和张合,沮授尽带营中士兵,拔寨而起,往河边而去,
行至半路,忽有探马來报,道:“主公曹兵距离我军已经不足一里,即刻便到,”李腾大骇,不知所措,欲让张合带领沮授先走,自带兵马断后,
沮授举目观望,只见道路两边各有一片树林,此时天色又是昏暗,深不可测,又见李腾所骑良驹甚是神骏,遂心神一计,策马向前对李腾道:“将军可否听我一言,而退敌军乎,”
李腾心中一喜,连忙拱手道:“愿弃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