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宗闻之大惊,好生安慰败兵一番,乃令败兵先往城内治伤,正欲自蓝田发兵往救愿剩余人马,忽见东面烟尘四散而起,马蹄声不绝于耳,似有千军万马疾奔而來,陶宗大惊,不敢怠慢,急令守城士兵收拾箭弩等物,于城上仔细防守,
过的一程,宋召,吕旷,吕翔果然带兵前來,奔至城下,停下脚步,宋召见得陶宗立于城上,乃打马上前,刀指陶宗道:“王飞以备我等杀了,你还不打开城门,下來投降,等待何时,”
陶宗闻之大怒,手指宋召道:“你等害民之贼,杀死朝廷命官,又來攻打城池,我誓杀你以泄愤恨,”言罢,遂令城上守卫好生皆备,随时攻击,
宋召见得陶宗拒不投降,反而依城死守,顿时大怒,乃遣吕旷,吕翔攻打南北二门,自带人马攻打东门,留下西门,让他陶宗等人逃走,陶宗见得宋召挥兵攻城,早已命令城上弓弩手万箭齐发,四下乱射,宋召见得如此,只是驱赶蓝田降兵在前先行攻打,顿时蓝田降兵身死者不计其数,宋召再使盾牌手在前,高架盾牌抵挡城上箭矢,步兵紧随其后,攻打城池,陶宗命人于城上死命防守,奋力抵挡,这才稍稍保的蓝田不是,宋召见蓝田久攻不下,乃翻身下马,亲自擂鼓,以助军威,众士兵闻之顿时精神大振,越发勇猛,
蓝田眼看就要落于宋召之手,忽的城西之地,烟尘四起,旗幡摇动,似有千军万马疾奔而來,宋召见得如此,不敢恋战,恐遭敌军两面夹击之苦,未及那西面救兵奔到之际,急令士兵鸣金收兵,徐徐退了回去,
那西面所來之兵,不是别人,正是钟繇之子钟进也,因在半路收的探马來报,宋召引兵攻城,乃令步兵缓行,自带骑兵一路奔袭而來,军至城下,宋召早已带兵退走,钟进横刀立马,立于城下,高声喊道:“我乃钟进,你等快快打开城门,”
陶宗于城上只见西面一队人马本來,见其大军尽打钟字大旗,不知何人,忽听得有人于城下高喊,遂來于城墙垛口之处,俯身观望,乃是钟进,陶宗自是认得,不敢怠慢,遂令士兵打开大门,出城來迎钟进,
钟进一见只是陶宗一人前來,却不见了王飞,心中不禁微微一惊,遂问道:“王飞将军何在,”
陶宗哭泣道:“今早王飞将军不听我言,引兵前去攻打李腾,反中李腾之计,最后落得魂飞魄散,死于敌手,”钟进闻之,不禁大惊,乃好生安慰陶宗一番,遂带领人马,尽数开进城内,
众人來至大厅,分列而坐,钟进道:“我之闻得李腾乃武艺高强之人,却不知其谋略也是这般出众,我等该当如何敌之,”
陶宗起身拱手道:“将军,蓝田虽为小城,其旁却有一小路可通潼关背后,李腾派人攻打潼关不下,方才带兵前來攻打青泥隘口,蓝田等地,我等可据城坚守,可保蓝田,潼关,长安尽皆无忧矣,等的李腾大军粮草不敷之时,其军必然退去,那时我军再以轻骑追赶,必然大获全胜,”
钟进闻陶宗之言,乃笑道:“李腾遂说乃武艺高强之辈,我亦非无能之人,明日将军带兵守城,我亲自前去会会李腾,”
陶宗连忙说道:“将军不可,李腾乃智谋深远之辈,将军倘若前去,恐遭李腾诡计,还是坚守城池乃为上策,不可出战迎敌,”
钟进道:“陶宗将军已是武艺高强之人,平日里威风十分,现今不过失了青泥隘口,如何变得这般畏畏缩缩,”
陶宗正欲待说忽见一小校奔入厅堂之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将军,李腾大军自山上拔营而下,距城五里再复按下营寨,意欲攻打蓝田,”
钟进闻之,不禁大怒,拍案而起,喝道:“李腾匹夫焉敢其我,交战之事,不用等到明日,”言罢,顿了顿,又说道:“吩咐下去,起兵五千,这就去看看李腾有何本事,”
正欲带走,陶宗连忙上前拦住,道:“将军远來助战,士兵身体尽皆已疲乏,不宜出战,等的明日士兵精神恢复,方位出兵之时,”
钟进冷笑一声,早已愤怒,哪里肯听陶宗劝慰之言,只命陶宗守卫城池,自带五千人马下城前去攻打李腾,
李腾正在大帐内吩咐军务之事,忽见一小校闯进帐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钟进引兵三千,自蓝田而出,前來攻打营寨,”李腾闻之大喜,乃遣大将宋召出寨迎敌,临走之时,曾吩咐宋召道:“此次迎战,只可败,不许胜,我自有妙计胜他,”宋召问其原因,李腾却是不说,宋召遂带吕旷,吕翔出寨迎敌,李腾命陈正通知营内士兵,准备撤离,陈正亦是领命而去,
宋召出的寨外,乃挥舞双鞭,纵马向前,來至阵前搦战,钟进视之大怒,乃挺枪跃马,飞奔前往,來迎宋召,二人与阵前大战二三十个回合,宋召假装不敌,败阵而走,钟进哪里肯放,掩兵冲杀过去,宋召退入营中,同李腾兵合一处,后撤而走,钟进遂占了李腾营寨,也不追赶,遂令副将会蓝田,命人将蓝田多数人马,及所带剩余七千人马尽数带领,
陶宗站在城上,恐钟进兵败而回,吩咐城中人马,随时出城接应,忽见一人骑马而來,奔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