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扎地四州散开,以防有人逃脱,
吩咐完毕,吕旷带领百余人进入驻扎之处,只因此时天已尽黑,那些潼关士兵见到运來辎重,哪里还管得那些运送之人,尽皆前去领取所需之物,整个驻扎地中,却无一人防御,吕旷视之大喜,顿时一声令下,所带士兵尽皆抽出身上佩刀,朝那些毫无防备之人拼命砍去,顿时二三十人被一顿乱刀砍死,剩余潼关人马,见是如此,未及反抗,尽皆投降,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却无一人逃走,吕旷命其弟吕翔将所有俘虏尽数押來,于此处仔细看守,又命一熟悉路径的士兵,回到蓝田,向李腾言说已经夺了到了,
李腾闻此消息,顿时大喜,派人通知陈宫,今夜攻打潼关,定要将此拿下,随后不敢迟疑,即刻点备人马两千,往山中进发,半路见了吕旷,吕翔,令一部将将所获之辎重,俘虏等尽数蓝田,等的夺了潼关再做计较,
只因陈宫日日派遣大将颜良,文丑轮流攻打潼关,潼关守将钟林只在关上坚守,却不出战,大战月余,忽有损伤,这一日,钟林招來手中各将,商议军务之事,过的一程,众将來后,钟进开口说道:“颜良,文丑日日前來攻打我潼关,已有月余,其士兵此时必然身体疲困,才乃天赐之良机,我军正好趁夜天上无甚月光,杀下关去,将其歼灭,乃报此番无故相攻之仇,”言罢,乃环视众人,又问道:“不知诸位以为此计可行否,”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大人,依我之见,乃坚守为妙,”
钟林闻之,心中甚是不悦,乃定睛视之,出言之人乃司隶治中郑慈也,说道:“兵法有云,趁敌疲而奔袭之,,敢问治中大人,出兵攻打有何不妥,”
郑慈闻之,拱手说道:“今日听闻,青泥隘口,蓝田尽皆被李腾所得,钟进前去救援,亦是被李腾杀败,而那蓝田北方有条小路可直达潼关背后,倘若李腾从此小路而來,将军再行出关作战,潼关岂不是要落入敌军之手,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之,”
钟林闻郑慈之言,乃放声大笑道:“治中所言,我早已料到,蓝田北面同往潼关之路,我岂能不知,那山路窄小,我已派了数人士兵前去把守,任那李腾千军万马,却也是不过突破,李腾既然不能前來,我等还有何后患之忧,”
郑慈苦谏道:“行军作战之事,乃小心为妙,将军将潼关安慰尽数寄托于那数十士兵身上,倘若那数十士兵有失,我潼关危矣,”钟林闻之,只是冷眼看着郑慈,却不说话,郑慈见得如此,又番苦谏,钟林非但不听反而大怒,命令士兵见郑慈退出,沒有他的领命,不需郑慈进來,郑慈失意而退,遂钟林分派下去,二更做饭,然后饱食,三更之后,出关劫营,
再说李腾所派前去通知陈宫的士兵,不敢怠慢,快马加鞭,一路急性,初更刚过,便到了陈宫营寨,到了寨前,未及下马,高声道:“我奉主公之命,有紧急军务之事,相告军师,你等快快大寨寨门,”那守门士兵闻此,不敢怠慢,急忙将寨门打开,那传信之人直奔营内,到了陈宫所在营帐之前,这才翻身下马,通报一声,进入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