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屋舍中。古家的儒衫老者面色不悦的说道:“现在日期都过了。怎么啸儿还沒回到山门。真是急死人也。”
旁边的中年男子一笑说:“可能在外面遇到了一些事情有些耽误。再说那个门派任务的奖励也不是很丰厚。可能啸儿沒有太过在意吧。”
中年美妇也说:“是啊。啸儿的实力也足以自保。不会出什么问題的。”
“你们懂得什么。修真界的凶险还用我说。他一个区区练气九层的修士有什么自保的能力。不行。天峰你去再打听一下。看看随他一同下山的弟子有沒有他的消息。”
名叫天峰的中年男子无奈下。只好点头称是。随后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以后。古天峰一脸阴沉的回來了。儒衫老者一看他的脸色。心里就咯噔一声连忙问道:“怎么样。”
“根据任务大厅的记录。随啸儿一同下山做门派任务的还有两人。一个叫元空。一个叫云峰。他俩也沒有回來。并且曾经去过三人做任务的海谷森林的其他门派弟子也都声称沒有见过他们。”
儒衫老者一听。脸上的表情就变了。重重的放下茶碗。一甩袖子说:“我去找姓炎的老家伙去理论。如果啸儿有什么意外。我绕不了他。”
说着就往外走。古天峰一把将其拉住。连声说道:“爹爹你消消气。这件事沒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啸儿肯定沒事。你现在这么风风火火的去找人理论。你叫炎长老情何以堪。这毕竟是天机观啊。”
经他这么一说。一旁的美妇也是连连劝解。最后儒衫老者深呼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恨恨的说:“也好。先问个明白再说。”
“我听门派弟子们说。和啸儿一同下山的云峰他有一个同胞大哥。今天刚从上古遗迹中回來。我去问问他。估计能了解一下情况。沒有事最好。要是有事咱们也能以最快的时间得知。无论从哪方面來说。炎长老那里根本沒有什么责任。虽然当师傅也不能成天的保护周全不是。所以您老还是静等我的消息。”说完给美妇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你看着一点儿。不能叫爹意气用事。否则在天机观闹起來。倒霉的是自己三人。
儒衫老者现在也冷静了下來。认为天峰说的在理。点点头说:“快去快回。”
古天峰再次离去。
经过打听。他辗转來到一处屋舍门前。想也沒想就打出一道传音符。片刻的工夫。屋舍面前的禁制一阵波纹荡漾。左右一分便化为乌有。
云山脸色苍白的看着外面的中年人有些疑惑。这人他不认识。但是一探对方的修为。简直深不可测。随后脸色一正。恭敬的问道:“敢问前辈你是。”
“我是古啸的父亲。前些天与家父來天机观访友。和你门派的炎长老交情不浅。但是古啸下山做门派任务至今未回。经过打听。随行之人中就有你的兄弟云峰。我今天來就是想问一下你是否有你兄弟的消息。”
古天峰全然沒有端前辈的架子。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态。还是那句话。在天机观中凡事要谨言慎行。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面。
云山不听不要紧。一听之下。脸上顿时涌现出狂喜之色。
他兄弟云峰是否和古啸一同下山他不知。但是听眼前这位前辈的意思的。古啸和云峰确实在一起。云峰已死。这点毋庸置疑。那么古啸现在也沒有回來。这就有点儿呼之欲出了。不管古啸是否死了。现在云山心中大胆的想到了一个计划。
他要借刀杀人。
“哦。真...的。古啸也沒有回來。难道...难道...他也...。”云山脸上的喜色如同潮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悲痛。
古天峰一看眉尖顿时就蹙到了一起。心里涌现了一丝不安。他连忙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又知道什么。”
云山眼圈儿一红甚至还擦拭了一下眼角。身子一侧。说:“前辈这事情关乎重大。还是屋舍中详谈吧。”
古天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想其他的。此刻心中如同煮沸了的水一样。翻转不休。毕竟古啸是他的独苗。万一有什么差池。不光是他。那位老爷子也得闹翻了天。
“走,进去。”古天峰不再拘泥礼数。率先走了进去。云山在禁制外四周打量了一番。确认沒有偷窥之人后。才迅速的关好禁制。闪身就进了屋舍之中。
云山麻利的斟了一杯灵茶。递于古天峰说道:“前辈。你容我一一道來。”
古天峰根本沒有接茶。现在他哪还有这个心思。赶忙说:“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云山把茶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脸色悲戚之色大盛。随后眼睛中布满了血丝。一字一顿的说:“不瞒前辈。我兄弟云峰确实是和古啸一起下山。他俩人交好多年。不分彼此。但是就在一月前。也就是我进入上古遗迹的前夕。突然发现我兄的本命玉简破碎了。”
说完了。他一拍腰间。拿出几快碎裂的玉简放到桌子上。古天啸定睛一看。果真不假。他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來。咬了咬牙。最终反问了一句说:“你的意思是。古啸也...也陨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