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殿地面上那片破碎的灯阵,嘴里发出一阵啧啧声。
李绩冷冷的笑了声:“一天不见,没想到你的能耐竟然通天彻地了,如果再晚见两天,我真不知道你的能耐要变到甚么地步?”
妇人得意的说:“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
“我们与你河水不犯井水,你为甚么来趟这一水?”
“你错了,不是我要来趟这一水,而是你们不应该来趟这一水。在你们还未发现这一地方,就有人将这里送给了我。”
李绩一怔:“谁?”
“你不必知道他是谁,你只要明白,从现在开始,这里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包括你两位的性命。”妇人的口气充满了挑衅,随后继续说:“不过,今天你们放心,看在我外甥女婿的份上,我可以让你们离开,但有一个条件,此间的事情不得对外面人说半个字,否则我必取你们性命。”
李绩疑惑道:“你外甥女婿?是谁?”
妇人嘴里吐出三个字:“野利斜!”
随后,妇人将目光移动到我脸上,我不禁头皮一紧,野利斜,不就是盘山那尊石像所塑造的将军吗?难道我的前世真是野利斜?
对于这一问题,我曾想过很多次,但终究不能够证实。这会儿,妇人的目光一直看着我,我隐隐感到她似乎在告诉我这一答案。
李绩没去过盘山,听到“野利斜”三字后,愣了一下,不明白妇人说的意思。
料子在旁边低声告诉李绩:“她说的是初七!就是以前我们在盘山遇到的那尊石像。”
有关盘山的经历,我和料子回到康村后,已经向李绩和秦义山详细的讲述过。
妇人走到李馨兰跟前:“这里的一切都由姨妈做主,这次我就让野利斜留下来,和你一起回乌梁素海城营救你母亲,以后你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