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机会收剑入鞘。唐元怒吼着冲入人群中。砍翻了几人。剑身便已经饮血通红。唐元杀气腾腾的站在人群中。那李朝的士兵再不畏死。也断然不敢靠近这个杀神。唐元的身形一滞。呆立在路中央。半天沒有出声。包峰赶忙下马走上來:“老六。冷静点。快把剑丢了。”
唐元怒喝一声:“呃啊。老五。走开。快走开。滚!都给我滚。”突然他口中喷出一股鲜血。夺了一匹骏马。便驾着疾驰而去。唐元用最后的心神控制了自己夺马狂奔。生怕伤到了自家兄弟。柳雪儿见唐元绝尘而去。便立刻施展轻功追了出去。包峰一见唐元夺马而走。立刻喊道:“快追。快追。不要靠近六爷。也不能失了行踪。”包峰心里一着急。却忘了融子的事。只顾带着百余骑兵。不多时便追出了杭州城。往西方而去。不一会。便看到柳雪儿在路边呼呼的喘气。包峰立刻迎上去说道:“柳姐姐。怎么样了。”
“老六已经收回了那把血剑。但是他要我别在追了。”包峰呼出一口气。说道:“老六就是这样。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最沮丧的样子。我担心他有什么事。柳姐姐。你随我继续追去。可否。”
柳雪儿点点说道:“也好。你让刘家三兄弟去中立酒馆处理融子的事。那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要回便回吧。”包峰神色一变。想到先前那个金将军所说的话。想必融子的父母是想她回去做政治的牺牲品吧。战事一到便想到了女儿。难道是嫁给倭寇。那便是踏平倭国四岛。我也要把人给带回來。不过她终究只是女人。唐元却是生生死死的兄弟。自己只窝在这杭州。从未出去见识过。哪里知道外面有多少名花艳草在等着自己呢。如今兄弟大难。如何能估计儿女私情?权衡利弊之下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她毕竟不是大明人士。”
柳雪儿咯咯一笑。说道:“老五是担心人家那婚约。那到底是父母之命。这融子出來这么久不愿回去。不正是为了躲避此事么。而且你们虽有情谊。单人家愿不愿你根本不知。如果她愿意。将來灭了倭寇的无敌大舰队开往李朝。到时碧浪滔天。百舸争流。如此雄壮的水师前去提亲。岂不是威风八面。如果她不愿。那便数千铁骑踏去李朝。直接问李朝的国王要人。毕竟她欠你的这债是要还的。”包峰一拍掌笑道:“柳姐姐真是高人啊。我怎么沒想到这么拉风的泡妞法啊。走。走。去追老六。”解开心结的包峰甚是开心。想不到柳雪儿竟然会想到这种办法。这一支舰队前去求亲。不止是满足女人的虚荣心。更是凸现了自己所拥有的实力。想想后世那些富二代。权二代的豪华婚礼。也不过就是百十辆豪车。十來辆游轮而已。可曾见过谁开着军舰。开着坦克结婚的。无论哪个国家。最大的永远是军队。就算你劳斯莱斯一会排成S型一会排成B型。也绝对比不上一溜子的老式坦克牛B。
至于那跟李朝皇帝要人的想法则就更让人振奋了。和李朝的皇帝要女人。你不给我女人。我就让你的国家不得安宁。如此**的想法。更是激动包峰心里和猫挠一样。巴不得现在自己把融子送回去。等着大军压境。
两个月后。。。
“老五回來啦。”包峰脱下身上的蓑衣。抖了抖雪花。走到炉子旁边。端起老四刚倒的一杯热酒。喝了一口才说道:“是啊。老六如同蒸发了一般。就上个月來了封信就再也沒消息了。不过这老六好歹把铸铁之法给传了过來。我刚在工坊看了。我们所需已然完成了。只是把这批老兄弟累的够呛啊。我便让他们带薪休假。回去抱老婆去了”包峰哈哈笑道。
华戟笑了笑。又叹了口气。说道:“不为它。老六也不会出事。”说罢抽出背上刀鞘中一把火红色的长刀來。方勉笑了笑:“老大。此事不必自责。你得到了奇物。老六何尝不是。那磐郢剑号称至凶之器。千余年來。戾气不减。老六的性子受到影响。也属理所当然了。至于老六能不能驾驭。我想这个毫无悬念的。老六只是想避开我们。以防他发狂之时会伤到自家兄弟。”方勉一边笑着一边摸着老大抽出的长刀:“此刀浑然天成。恰好刀型与乾坤相仿。再适合老大不过了。”火红的刀背。亮白的刀刃。修长的刀身。稳固的刀柄。这把在宝藏的石头中拔出來的长刀。不但能开山辟石。更带有一股强大的磁性。与这把刀相交。很容易让手中的武器失去控制。这第一个宝藏。也是起点。每解开一个宝藏。会得到相应的财宝。和下一处的藏宝图。
此次虽然得到了宝藏。却也折损了十七八个兄弟。那宝藏中机关重重。最后一道走廊谁都沒看出机关哪里。沒想到。却是在从自己來的路上一直延伸到终点。只要第一个人踏进洞穴。后面的都将成为殉葬品。
兄弟几人叹了口气。万幸的是。伤者都是金姐寨子中的喽啰。只需好生安抚他们的家人便是了。若是伤亡的是自家兄弟中将领。岂非得不偿失。
“师父。”一声脆生生的叫喊。不是金姐又是何人。金姐厌倦了山寨中的贼子生活。便來着六义街为师父打点内务。方勉乐呵呵地说道:“乖徒儿。”
“呸。”金姐啐了一口。笑骂道:“给你几分颜色。还真想开染坊。你们所说的事我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