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刻钟,会议室里所有低头的将领看完资料,他们全部抬起头來,
这时,在坐的各位将领与科工委的领导们,已沒有了來时的谈笑风生,取而代之的一副沉重的表情,因为大家都从手上的绝密资料得出,安逸这个人不好啃,像他这种从军队出來的,绝对是一个又臭又硬,极其难啃的硬石头,
这种人,说得好听点儿,就是凭喜好办事,看你顺眼就与你合作,不顺眼一边去;说的不好听点儿,他就是一切以自我为中心,凡是有利于他的,他都接受,凡是对他沒利的,他远远避开,
若是惹了他,只要能对付得了,他会毫不留情的将敌人一踩踩到底;若是打不过,这种人给逼急了,他也绝对会跟你來个玉石俱焚,
安逸这个人,难对付的很那,
这是这间会议室里,十几个将领与科工委领导的统一念头,但再难对付,为了能让国家跨出西方发达国家的封锁线;为了能让国家在捍卫广阔海岸线时,能一丝底气……
水下汽车技术,不论如何他们也是要弄到手的,
大会议室里还是一片寂静,除了“吧嗒”“吧嗒”吸烟声,这里寂静得听不到别的异响,
丘大肠皱起眉头,这不是办法,他们科工委邀请军方代表來这里,是为了想办法谋求水下汽车技术的,而不是让这帮大老爷们,专程來这里享受特供烟的,
于是,丘大肠敲敲桌子,惊声道:“各位,你们都是好几十的大老爷们,一只鸟两个蛋的铁铮铮男人,我叫你们來來这里,不是请你们抽烟的,而是大家聚在一起,想想用什么办法,來撬开那个又臭又硬石头安逸的门,让他心甘情愿的把水下汽车技术献出來,可现在倒好,你们一看到这块臭石头硬又难啃,便蔫了、软了,哑巴了,喂,各位爷们,你们还是男人不,是男人,就给我商议出一个办法,让那块臭石头开门裂缝啊,”
不得不说,丘大肠的这张嘴,真毒,
他这一番话说出去,刺激得十几个负责水下战车技术的军方将领,各个脸红脖子粗,他们每一个都瞪圆了眼睛,怒视丘大肠;他们每一个都想开口狠狠骂一顿丘大肠,或者上前暴打这个大肠毒嘴一顿才解气,
可他们不能,因为丘大肠说到点子上了,他们这些整日钻在研究所的老男人,要他们要求武器沒问題;但要他们想个办法对付安逸,让他把水下汽车技术叫出來,
对不起,无能为力了,
看到己方这样,刘大胡子火了,他站起來,指着丘大肠鼻子,大骂道:“好你个大肠毒嘴,你那张毒嘴还真扣下不留情,行,我承认我们军方想不出办法,让这个叫安逸的男人开门,但你也不能激我的手下啊,丘大肠,你这个样子是会起反效果的,你看看,我的手下们给你一刺激,他们个个擦拳磨掌,想揍你一顿呢,”
闻言,丘大肠笑道:“行啊,揍我可以,只要他们能想出办法來,刘大胡子,我丘大肠伸着脑袋,给你手下的那帮兔崽子揍,这还不成吗,”
“丘大肠,你不讲理,老子不跟你说了,让拳头跟你说吧,”刘大胡子顿时气急,说不过丘大肠挽起袖子,他离开座位就要揍丘大肠,
“别介,刘大胡子,你别发疯,我丘大肠是开玩笑的,不成吗,你跟你的手下,都是真男人真爷们,我道歉,道歉啊,刘大胡子,你给我停住,别往前走了,我叫你來这里不是打架的,而是想办法拿到水下汽车技术的,死刘大胡子,你再往前走,我就不告诉你怎样得到水下汽车技术了,”一看刘大胡子急了,丘大肠急忙制止,因为丘大肠知道,若是不制止这个跟他同期的刘大胡子,任由这个大胡子往前走,他可不顾什么脸面不脸面,保证在众人面前,狠狠揍他一顿,
到那时,丢脸的可就是他丘大肠了,
“水下汽车技术”六个字宛如天籁之音,瞬间让暴走的刘大胡子静了下來,然后这个大胡子嘿嘿憨笑一声,他伸手冲丘大肠要方法:“丘大肠,你快说,只要你说出拿到水下汽车技术的方法,我刘大胡子就不揍你,”
“啊,这个……”闻言,丘大肠为难的抓起脑袋來,他不是不想告诉刘大胡子拿到水下汽车技术的办法,而是他丘大肠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打动安逸的心,而刚才的话,只是情急,他丘大肠随口叫着应急的,
“丘大肠,难道你根本沒有想出办法,刚才那样说,只是怕老子揍你,故意应急的吗,”见丘大肠久久不吭声,刘大胡子眼珠子一瞪威吓道,
见状,丘大肠急忙辩解:“这个,这个,大胡子你在等等,再给我几分钟,我马上就想出办法來了,”
表面上,丘大肠嘿嘿笑着拍胸脯说他一定能有办法,让安逸把水下汽车技术交出來;但在暗地里,丘大肠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能不急吗,
这不是抓捕罪犯,安逸这个人又臭又硬,你要是用强把人家请來,谁知道这块臭石头会不会留一两手,不全心帮助他们造水下战车,要是那样,这块臭石头留了手,而他们又不知道,在局部冲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