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后來。语气上扬。反而更多带了几分阴森。
那个瘦弱的嗤笑一声。扭转了投去。稍壮实的那个却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畏惧又多了几分。
我呵呵一笑。挥手让士兵们抬了一个木头打造的。累死与木马的东西。和蔼地说:“两位千万可不要招呀。这是我最新想出來的玩意。看见马儿身上的那些小刀了吗。那些刀子都是千挑万选的好货色。剥光了衣服骑上去。那刀会弯曲。随着你的压力慢慢吐出一层皮。可不是好看。对了。你看见那马蹄。那是走了多少路的血汗钱才赚來的。这么好的一双鞋子。用烙铁烙了送给两位老兄。你们觉得如何。”
那两人面色惨变。却还是沒人说话。我点点头。立即有人扶了那个瘦弱些的青年人出來。将木马的蹄取下烧红。作势要往他的脚上套。
“别。求求你。将军。放了我弟弟吧。我招。我招还不行吗。”那个壮实的青年大急。眼睛看着他。忙不迭地看向我:“将军。我们也是万不得已。身为夏国人。这天还不是得以九五之尊为尊。让我们干什么。我们不敢不干啊。”
那个瘦弱的青年连忙打断他。喝道:“你别胡说。你不要命了。”
另一个人只管哭。再也沒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我挥挥手。让许都放了他们。冤有头债有主。总不能拿无辜的人來背负罪责。
许都算是个明白人。放走了那家两兄弟。他脸色铁青。气得一圈砸在墙壁上:“妈的。这个王八羔子。老子们不远万里來给他保家卫国。他就这么对我们。”
刚才那两人所说。邝胤贤在敬黄寅的那杯酒中下了毒。却是一种慢性的毒药。需要用第二种药去催发。立时毙命。他派人拦住了前來通报的士兵。又命令两人在他走后潜入军中。名为苏将军派來为黄将军诊治的大夫。实则是将药给黄寅服下去。
得手之后。这两人立即改装准备出城。不留给我们一点蛛丝马迹。
只是他千算万算。沒算到许都会亲自从军营中跑來给我们报信。而那两人又正好跟许都打了照面。等我和许都赶到黄寅身边时。又发现了他们留下來的药物。
其实要信服也很简单。那味药叫做地袱。是多种药物混合而成的白色粉末。只有夏国皇宫里才有。这种药混在其他的药中。本來也看不出來。坏就坏在。那两人放了太多。在药中的溶解度不足。析出了晶体。
我安抚了许都。他却始终咽不下这口气。扬言非要扒了邝胤贤的皮为黄寅报仇。
他风一般地跑出去。不一会儿。整个军中就全部知道了黄寅大将军暴毙的消息。再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知道了黄寅是被毒死的消息。
接着。夏国虐待楚国士兵的消息也被捅出。早被夏国不平等对待激怒的士兵们极端愤怒。纷纷拿起了武器。自动整装集合。只等我一声令下。就要从丰源郡反攻回去。我气得在当着三军的面。痛斥许都和带头的段非烟。逼着他们放下了武器。
很快。邝胤儒收到消息。來到了楚国大营。
面对楚军的愤怒。邝胤儒显得很无可奈何。却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祭奠了黄寅。首先是许都沉不住气。一把将邝胤儒拖到大帐中。劈头盖脸一顿破骂。要不是段非烟拽着。他就要冲上去拳打脚踢了。
邝胤儒脸色气得青白交加。但是理智还在。避开了许都的纠缠。他冷冷笑了一下。眼睛望着段非烟。吐出一句话:“黄将军的死是怎么回事。我想你们才最清楚吧。我夏国如今落难。免不了要仰仗你们楚国。试问我皇是这么愚笨的人。三军交战就在眼前。还会毒杀大将。就算是毒杀大将于你们不利。为何不毒杀统帅。反而去毒杀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