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动了一下全身。发现根本就不疼。苦笑道:沒事儿。都已经疼麻木了。我估计我现在要是休息一下。反而起不來了。
之后无话。我们俩相携着。真他娘的一对好难兄难弟。这已经是第三次。带着一身伤的出墓室。走过狭长的巷道的时候。我还开玩笑的问朱开华道:老朱。你说。我们现在回去。这条路。会不会又來了一个重叠。 或者说穿越。
朱开华差点一脚踹死我。骂道:你闭上你的乌鸦嘴行不。 就咱俩这状态。随便出点啥幺蛾子。我可顾不上你。
玩笑归玩笑。实际上。我们也沒有状态沒有心情去关注这条路跟上次是否重叠。是不是出现了什么穿越的现象。两个人艰难的走出來。穿过义庄。再一次走进了地面上的雷音寺。
看到我们俩。那个扫地的小和尚惊呼道:又是你们。
我们俩唯有苦笑。
这些和尚虽然郁闷为什么见我们两次都是浑身带伤。但是出家人慈悲为怀。还是对我们进行了简单的救助。更令人高兴的是。我们在雷音寺里。见到了故人。
龅牙四。大个儿。还有那个不知道姓名的小兵。 他们三个看到我们。高兴的要命。那个龅牙四明显的好多了。只是脸色还有点苍白。不过还是给我一个熊抱。叫道:三两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听到他这句话。忽然浑身起鸡皮疙瘩。都想一把推开他。哥们儿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
他们三个是看着我跟朱开华。那么跪拜着往前面走的。想去营救。但是事情的诡异。完全不是他们沒有接触过这行的人可以理解的。所以犹豫再三。沒敢涉险。后來他们等了我们很久。这个时间。应该是我们都在昏迷的时候。
事实上。虽然我一醒來就看到了张凯旋。但是我们三个都不知道。我们到底昏迷了多久(张凯旋。可能也是因为我打爆了那个玩偶的脑袋的同时醒來的。关于这一点。我后來查了很多资料。包括后來如來说的一句话。你留一傀儡。接引生命來。以血溅如來。这句话。我推测。可能我打爆的那个玩偶。其实是一个傀儡。在幻境中。就是一个阵眼的存在。而从十步阶梯到如來跟前。应该都是一个阵。 傀儡更是让我查到苗疆等少数民族上。似乎有手轧草人当傀儡镇鬼的说法。甚至还有傀儡替死。但是因为可以查到的资料实在太少。后來就只能一知半解)。
他们等了我们很久。不见我们出來。一般人。对墓室还是非常恐惧的。就算他们是军人。他们首先也是人。受不了那样的恐惧。就先退了出來。退到千佛洞的门口等我们。直到千佛洞开始晃动。他们才出來。
他们能见到我们是意外之喜。我们能见到他们也是意外。不管怎么说。能见到曾经的战友活着就是值得高兴的事儿。我们在雷音寺里得到了短暂的休整。之后就是穿鸣沙山。这山不大就不说了。更何况。地面上的恶劣环境。也能算恶劣。
等到了敦煌市区。我跟老朱随便找了一个小诊所包扎了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那个医生还警惕的问我们怎么來的伤。朱开华直接一瞪眼。一把砍刀就拍到桌子上。骂道:老子刚抢完地盘儿回來。
他这气势。配上他浑身血的形象。还真有点黑社会亡命之徒的气质。那个医生也不想得罪他。甚至在给我们包扎完之后。钱都不敢收。
等我们來到下榻的酒店。大个儿龅牙四他们已经回去复命了。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告诉他们太多。就是对他说。让他们告诉张天义。张凯旋这边出现了点变故。我们不会放弃的云云。來到酒店。刚一进门。朱开华就搓着手猥琐的道:快打开那个紫檀盒子。看看如來留给你的啥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