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绳子。一条松了。一条紧绷了。 这个时候。 是个人就会下意识的去拉那边充当缆绳的绳子。 我一把拉住。
下面一点重量都沒有。 我道: 不好。 郑老。 你那个徒弟失手了。
那个充当安全带的绳索。 还在继续的往下面拉。 赵大奎一把拉住绳索。不让它往下面掉。 可是他被拉的一个踉跄。 差点跌落到悬崖去。 接着他整个人就扑在地上。 被拉的往下面掉。 回头冲我们吼道: 快帮忙。
其实不用他叫。朱开华反应何其快。 冲上去就抱住了赵大奎的大腿。 我就想着。 郑老的那个徒弟能有多重。 他们两个人都属于武力值爆棚的人。 还拉不住一个下落的人。
可是事实上。却让我跌破眼睛。他们俩。 都还在被拉着前进。
我一看事情不对头。 这时候大家都反应过來。 龅牙四抱住朱开华的腰。 我抱住龅牙四的腿。 郑老也在后面死死的抱住我。
这不是一个人的重量。 郑老的那个徒弟 。虽然人到中年难免有啤酒肚。整个人也壮实。 但是绝对沒到我们四个人勉强僵持的地步。 而且很明显的。下面有一股大力。在拉着绳子。
我们几个死死的抓住绳子。不敢松手。 谁都清楚。 一旦我们松手。郑老的那个徒弟。我们可能就在也见不到了。
就这么僵持着。不过还好。我们四个的力气。还是大于下面的拉力。 绳子虽然移动的慢。总归是被我们一步步的往上面拉。可是忽然。我们几个一下子就拉着绳子往后面跌倒。跌的那叫一个惨。
绳子断了。 就好像。在拔河的时候。 一方忽然撒手了一样。 我们跌了个七零八落。 我还沒叫出屁股好疼。就看到郑碧山面色惨白的爬到悬崖边。大叫道: 虎子。。 你能听到么。。
这个地方有很大的回声。 他一句冲着悬崖边上叫出來。 耳边就想起几遍声音。显得格外的诡异恐怖。
沒有人回答他。 郑碧山趴在悬崖边上。望着崖底。一动不动。 我走上去。拍了拍他。道: 郑老。指不定下面发生了什么呢。你先别担心。
郑碧山抬头看了我一眼。两眼赤红。 这时候。 我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酸楚。虽然我一直以來并不待见这个老人。 可是老來丧子。本來就是人生的一大哀。郑碧山说自己掘人祖坟损了阴德。所以绝了后。明显是把这个三个徒弟当做亲生儿子來养的。现在就这么接二连三的死了三个徒弟。 他能受得了才怪。 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
郑碧山忽然一咬牙。脸上露出一股决然之色。 一把抽出开山刀。 我心道坏了。 就要拉住他。 可是他虽然老。身手却是极好。动作也快。 我一下沒拉住。 就看到他用牙咬着开山刀。 两只手抓住绳子。 就溜了下去。
我赶紧趴在崖边去叫他: 郑老。 你不要冲动。 快回來。
可是真看到。他快速而灵敏的往下面滑的身影。 甚至听到了我的叫声。 他还抬头。 冲我苦笑了一下。 眨眼间。 身影就看不到了。
这下我真的是急了。 这才刚找到秦始皇陵。 我们就剩下这几个人了。 而且。 这事情也发生的实在是太过突然。 就在不久前。我们还沉寂于走出树林的喜悦之中。 可是电光火石间。刚刚死里逃生的我们就再次的失去了两个人。 我回头看了看他们三个。 赵大奎跟朱开华都脸色阴沉。 龅牙四却已经吃惊的张大嘴巴。露出几个硕大的龅牙。满脸的震惊。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生命是多么的脆弱。 念及于此。心里更是涌出阵阵的无力。这个时候。朱开华明显是我的主心骨。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语气什么表情。就对他问道: 现在我们怎么办、。
朱开华道: 都别着急。 现在我们不知道下面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 说完。 他一把抓起郑碧山滑下去的那条绳子。 慢慢的往后面拖动。 道: 郑碧山还在往下面滑。 他沒有遇到他徒弟的那种情况。
过了不知道多久。朱开华送了一口气。道; 下面沒拉力了。 郑碧山想必已经下到地面上了。
喝醉了。保连更。 写了这么点。。。 当我请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