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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入阴兵(2 / 3)

生了一层淡淡的铜斑。

只是这种铜斑只有一部分皮肤上有。而且非常细小。像是脸上起了片状的湿疹。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如果这些铜斑多一点的话。从远处看。虎子整个人。就会像是一个生锈的铜人。还是铸造的惟妙惟肖的那种。

我问白瑾道: 我脱了他的衣服。他不会再诈尸吧。 你看好他嘴里的驴蹄子。别给掉下來了。

说罢。我就动手。去解虎子的扣子。脱掉了上衣。衬衫。 因为白瑾在。我不可能把他脱个精光。就这发福的身材。我还怕折煞了我女人的眼。 但是脱了整个上衣之后。我就忍不住全身颤抖。

他的整个胸膛上。已经遍布了铜斑。密密麻麻。活脱脱的一个铜人。

这是什么情况。。

在我的认识里。也大概只有一种情况。死人的皮肤会出现这种古怪的颜色。那就是中毒而死。重金属中毒。皮肤会出现绿色。可是就算是这样。皮肤的颜色也不对。

莫非。这个虎子。其实是隐藏在我们队伍之中的粽子无间道。 他其实是一个铜人。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把他拖下來并且放到这个石棺里的东西。对他的身体。做了某种手脚。

忽然。脑海中忽然闪现了一个闪念。 我回头看了一眼白瑾。 发现她似乎也想到了。 因为我们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白瑾弯下身。拔出刀。摁在虎子尸体的胸膛上。咬着牙。像是对手术。或者说解剖一样。切了一道。

那一瞬间。我全身发凉。只感觉自己的胸膛像是被刀切了一样。我是被白瑾给吓的。 这虽然是个尸体。但是也是个人的尸体。不是猪肉。大姐你别像切猪肉一样随意好不好。。

这还不止。白瑾丢下刀。手插到切口里。把切开的肉往两边分开。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一阵干呕。 看向白瑾的眼神。已经不能崇拜來形容了。我他妈以前还想在她面前要面子。 这不科学。 这尼玛我们俩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干呕沒干呕出來。白瑾却先吐了。

心里有个东西。忽然碎了。 生生的疼。

不是她有多强。不是我跟她不是一个档次的。她跟我一样。是人。还是个女人。 她做的更好。只因为她承受的多。

我如何能自嘲一句我是半个战斗力。就这样任凭自己躲在一个女人身后。

我咬牙继续她的工作。 把切开的那块肉掰开。

里面是绿色的。 沒有一滴血液。 更沒有一丝的血色。 本该是肉色的地方。全是那种铜斑的绿色。

我夺过白瑾手里的刀。 对着他的胸膛像割肉一样割开。到最后。找到了他浑身上下唯一一个还保持着血色的东西。

心脏。

幸亏这个心脏静静的停在那里。要是它还在跳。那老子的心就不跳了。 我哆嗦着手。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当然。我的手上。沒有任何血迹。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刚刚解剖过一个人的手。

我用我自己此时可以用的最平静的语气对白瑾道: 你说。会是那种情况么。

白瑾吐的脸都涨红了。闻言点点头。说道: 很有可能。我感觉。也就是我们发现他的早了。不然。黑驴蹄子肯定也沒用。

这时候。白瑾也渐渐的适应了。其实。抛却了恐怖。其实也就是个尸体而已。仅仅是一堆碎肉。而且还不带血淋淋的。把它当畜生就好了。

白瑾手上抓着刚被我割掉的肉。 递给我看。说道:你注意到了沒。这些肉有多硬。 实际上。它已经开始硬化了。 还是那句话。只是因为他死的时间太短了。 要是再给它一段时间。 他的整个身体恐怕就全部变成这样。到最后。 你说会变成什么。

会变成什么。

这还用说么。 这么短的时间里。 浑身除了心脏之外的内脏血肉都已经变成了类似石头的物质。而且变的坚硬。 等过一段时间。那会怎样。 全身变的坚硬到刀枪不入。并且全身上下都是这种绿色的锈斑。 到时候的虎子将会是什么。

阴兵。

我闭上眼睛。开始梳理脑海里这忽然炸开的信息。

最开始接触阴兵的。应该是我的父亲赵建国。他在流沙墓里遇到的。我清晰的记得他当时哆嗦着说的话。。。谁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粽子不收黑驴蹄子的。

我父亲肯定遇到过粽子。也肯定用黑驴蹄子制服过粽子。但是当时他们遇到的是阴兵。黑驴蹄子无效。所以死了他的朋友。还有赵大奎的亲爹。 这也印证了刚才白瑾的话。也就是我们发现的早了。不然黑驴蹄子也肯定沒用。

之后。就是我们在鸣沙山看到的千军万马。那无数阴兵过境时的壮阔。那是一种所向披靡的气势。放佛要征伐整个世界。

最后。我们在千佛洞的雷音寺。跟阴兵有了亲密接触。 我大哥单挑阴兵不落下风。但是却占不到什么便宜。甚至那个无坚不摧的青铜剑。只能在阴兵身上打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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