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是个极端理想化的爱情至上人。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源于她的良心观念和极端理想化的爱情观发生矛盾而产生的。因为这个矛盾的存在因而在她的心中自然形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坎。自己困在坎中出不來。因而便派生出自己的影子(冬雨)同样道理。她所深爱的男子也与她一样是个极端理想化的爱情观。他们的观念竟然如此相同。正是因为相同。所以两个人便更加不能逾越这道鸿沟。所以等待他们的只能是无法自拔的痛苦。该怎么办呢。说良心话。自己甚是不愿意对她实施这一忘却烦恼术。他不想破坏他们的刻骨铭心的爱恋。但是他知道接下來白素会更加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甚至走向毁灭。
忘却烦恼术是利用催眠、意念和精密磁共振脑微波等手段。进行对被实施者进行一些刻在心中的不愉快的事情的清洗。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洗脑术。
学者再三思索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采用暂时对对方的形象言谈以及在一块的经历进行暂时的封闭。但并不是洗脑。他留下一些若隐若现的线索。让她细细去体会。希望她能够自己慢慢的走出來。而这个学者竟然与隐者毕成是同校学友。只不过隐者毕成年纪要大。但是在这方面的技术來说。无疑是这个学者占了先。
“好。我帮助你。”学者思索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才说道。
于是便开始了忘却烦恼术的实施。学者结合白素给的云飞龙的影像资料。对她进行意念的的引导和催眠的实施。然后通过磁共振微波对白素进行某项记忆的封闭。半小时后云飞龙的形象声音以及在一起的经历在白素脑海中的渐渐的模糊了。到了最后。云飞龙在白素的脑海中印象已经荡然无存。
“咦。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到这里來了。”忘却烦恼后的白素茫茫然不知自己为何会到这里來。
“怎么样还有烦恼吗。”
白素笑了笑道:“我哪有什么烦恼。”
学者暗道:“你的烦恼都已经被我暂时封闭了。还说沒有烦恼。”
白素知道自己是有烦恼才來这里的。不过就是搞不清这烦恼是什么。
从早上八点到现在已经是夜幕降临了。白素匆匆的交了钱。便离开这个研究所。然后回到自己所定的宾馆房间。
学者望着白素的背影叹道:“沒办法。我只能这样曲线救国。才能真正的解救你。”
白素回到宾馆以后却在思索着自己有什么烦恼要到哪里。是自己的爸爸的事情吗。自己虽然担心。但是毕老伯和蒋伯伯都曾经说过有惊无险。还有一个人也说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是谁來。
白素翻來覆去睡不着觉。脑海中一直在想事情。时而是虎子哥的事。时而是揪住那个烦恼的事情不放。到底是什么。夜半的时候白素才渐渐睡去。
第二天。白素便搭上公车前往虎子哥家乡所在云家庄。
此时的云家庄早已是热闹喧嚣一片。也已经更名为江南西街。白素不由得自问道:“这里就是云家庄。”
白素凭着儿时的记忆搜索着幼时的片段回忆。殊不知她的身影早已落到暗角落的刘全视线中。
就在西街以南。白素走着走着依稀的发现前方的某些景物与位置似乎与儿时的一样。
“对。这是虎子哥的家。家后靠着江水。前方路中的石敢当还在。虎子哥总是坐在石敢当的上面。老是被干妈骂。可是一场惨烈的洪水竟然将你一家人摧垮了。”白素走到后面的江水面前对着江水洒下相思之泪。
她在那里静静坐了好久。其实此时刘全早已经到了。只不过他沒敢轻举妄动。他思绪比一般人深沉。知道白素是个极其聪明之人。自己稍微不慎便会引起她的怀疑。于是他也等了好久。大概半个小时后。他才从另外一个地方走到这里。然后坐在石敢当上面。
白素坐久了便准备离去。却发现刘全竟然出现在这里。不由得诧异起來。
“咦。这不是素素吗。你不是在北京吗。怎么到这钱塘來了。”刘全从石敢当上站了起來。
逢人便说三分话。更何况对于这个自己向來戒备的刘全。她于是淡淡的说道:“哦。是全哥。我的学习提早完成。心想钱塘之景。便來这里观光。对了。你不在学校怎么跑來这里了。”
刘全却稍带一些难色和一些苦涩的味道叹了口气:“唉。其实我每年都要來这里一趟。”
“每年都來这里一趟。”白素不由得心中暗奇。并且打鼓。
“对呀。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富家公子。却不知我也包含着辛酸。又有谁知道这里曾经是我的家。”
“什么。这里是你的家。”白素暗暗奇道。同时有些激动起來。
“是的。要不是十九年的那场洪水。我也不至于和亲人分离。那场洪水摧毁了我的家。我在那场洪水过后被现在的父母收养。成了他们的养子。继承了他们的财产。但是这里曾经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怎么能够忘却呢。所以我每年必须回來这里一趟。哪怕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弃。如今我的生活好了。不愁吃穿。还有偌大的产业。但是说不定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