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泪饮空对月,好个人团圆,好个空对月,家也沒了,十八年前的洪水将家打的支离破碎,父母沒了,姐姐沒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妹妹又走了,一个个亲人转眼都成了背影,拿什么來团圆,拿什么來对月,”
悲愤的声音依稀有些熟悉,继而他又说道:“流星雨,流星雨下的许愿,今天的七夕再也不可能同上空中园了,罢罢罢,只要她从今以后不再沉沦,我还能祈求什么呢,”
白素强睁着眼睛,终于睁开了,但是那人已经消失,“这人是谁,怎么弹出的琴声如此的伤感,家沒了,亲人走了,多么的凄惨啊,”后又自言道:“流星雨的许愿,流星雨的许愿,怎么好像我曾经许过愿,七夕节的那天重上空中园,和谁,”冥冥中感到自己与这流星雨的许愿好像有些关联,白素禁不住伤感起來,“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记不起來,”白素总感觉心里非常的不痛快,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她强睁着很沉的眼皮,沿着路径走去,不多时來到一个境地,忽觉一阵大风吹來,她哆嗦着向前方看去,只见前方已是冰天雪地,雪地中有一人蜷缩着,但怎么也看不清那人是谁,她本能地向前想拉出那人,然而双手却怎么也够不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怎么拉不到他,”
片刻间,眼前烈火炎炎,刚才那人已经陷入熊熊的烈火之中,他痛苦的在里面叫道:“你,你,为何不伸手拉我一把,眼睁睁的看我冰火焚心,”
“不,不是,,”
“不,不是,,”白素睁开眼一看,原來是做了一个恶梦,但是梦中的情景却是如此的逼真,同时有那么的诡异,
“冰火焚心,谁冰火焚心了,”白素还是很清楚的记得刚才烈火中那人所言,
她看了看时钟,此时正是凌晨四点钟,但是她再也沒有睡意了,她必须理清头脑中繁杂的事情,的确这段时间以來,对于自己來说的确好些事情不可思议,首先是梦境,梦境中的琴声不是第一次在梦里出现,记得那晚和刘全一同上空中园时,突然之间脑海中就曾经呈现过那曲琴音,那晚睡觉的时候也曾经在梦中听到过,如今又再现了,并且听到有个人的告白,听得出那人声音中充满了孤独与凄凉的心境,后來又出现了冰冻火烤的场面等等的奇异梦境搞得她理不清头绪,
“七夕节,为什么是七夕节,我已经答应全哥七夕节和他见证爱情,可是为什么又会出现七夕节重上空中园的的提示性梦境,难道这里面暗示着自己什么吗,”
她感到无比的困惑,隐隐的感觉到这个困惑來自于云飞龙,
“看情形我早就认识龙云这个人,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当中唯独对他沒有丝毫的印象,全哥说他是品格败坏的人,难道真的是吗,可是看昨天会场上的表现,他并不是那种以某种手段威慑学生的人,虽然带学生去车站的举动太偏激了些,但是细想起來还是合情合理的,莫非他真的将学生的前途和利益摆在首位,如果是这样,那么学生不舍得他走,那自然是合情合理的,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么我倒是真的错怪了他,难怪向來对我很好的雪姨会对我发这么大的火,也难怪龙云曾经会骂我眼睛瞎了,盲了,可是看昨天的情形,全哥的为人真的不错,连下人都如此关心体贴到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说他坏话,他作为学校的董事,面对如此优秀的教师,应该会尽力的挽留才是,怎么可能老想着要逐他出校,”白素的思绪非常的凌乱,不知哪个的推论是正确的,”
此时时钟已经指向五点整,白素住的房间外正是客厅,此时门外客厅中传來两个人的脚步声,好像在窃窃私语,但是说些什么并不太清楚,白素有些好奇起來,便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细心倾听起來,
“小红,不要乱说话,”
“张妈,我并沒有乱说话,再说现在人人都还在梦乡中,他们不会听见的,”
“好了,多做事,少说话,不然事情沒做好,看大少爷早上起來怎么收拾你,”
白素在里面听到不禁有些疑问,“全哥不是一向待他们那么好吗,怎么可能沒有言论自由,这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接下去,那个叫小红的又说道:“张妈,听说昨天大少爷给你买了补品回來是不是,”
“小妮子,我哪敢用这补品,你以为真的是给我的,”
“不对呀,大少爷昨天真的对你挺好的啊,是他将补品亲手交到你手上的,你怎么不敢用,”
白素也为这张妈的话感到费解,
“如果大少爷每天都能够像昨天那样的对待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那就好了,”张妈的语气中带着一些的遗憾,
“那倒是,我们还是小心做事为妙,”
“好了,天快亮了,别乱说话了,赶快将事做好,”张妈催促着小红,
白素却在里面暗暗的推敲他们的对话,此种情形,张妈和小红是不可能说谎的,也沒必要说谎的,难道昨天的一切真的是全哥在做表面文章,如果是做表面文章,那又何必呢,白素打定主意真的要重新审视刘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