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小姐,”
刘全却问道:“你和这个冬雨很熟吗,”
“她是我世伯的女儿,一向与我家的关系很好,”
“那么别忘了,她和龙云关系甚为密切,”刘全不惜在此时还打击已经‘死了’的云飞龙,
白素却说道:“就是因为她跟那个龙云的关系密切,我倒要提醒她,要她防范一下,不然真的弄出了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哪里还有面目面见我的世伯,”白素这样的回答真是恰到好处,由不得刘全不信,
“好,好,好,就依你,那么那天我们不如一起宴请她,如何,”
“你说呢,这还要提示吗,”
“那么那个人呢,”刘全得意道,
“废话,好了快点回去,该准备的准备了,排场可要对得住我啊,”
刘全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听到白素这么一声叫唤,便乐颠颠的回去做迎娶的准备了,
白素在刘全走后沒多久也离开了家,半路上,听见一个人在叫着自己,
“白素,”
白素回过头一看,竟然是自己在北京的同学,也正是那个帮自己出主意的同学陈东红,
“东红,,”白素的眼圈红红的,
“白素,你怎么了,听说你荣升董事长了,怎么一见面便好似很伤心似的,”
白素将她带到一个沒有人经过的地方,然后扑到陈东红的怀里哭了起來,她的的确确要哭,家里不能哭,刘全那儿更不能哭,现在难得自己的知心同学回來怎能不哭呢,
陈东红知道白素一定是经历了一番苦难,忙说道:“白素,怎么回事,”
“东红,龙云沒了,都是我害的,”白素哭得更加伤心,
陈东红拍着白素的后背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伤心就哭出來吧,”
白素更是哭得昏天黑地的,好半天才回过神來,陈东红才说道:“白素,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素缓过神來才将这段时间包括自己失去对云飞龙的记忆的所有经过说了出來,陈东红听完,惊愣的说不出话來,
陈东红毕竟是学心理学的,她从白素的言语中看出白素有为龙云殉情之意,忙说道:“老同学,虽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可千万不要笑不开呀,”
“沒有了龙云,我怎么有活下去的勇气,你放心,我现在一定不会去做傻事,”
陈东红却说道:“听你说过龙云这个人是个身手极好的人,对不对,”
“是的,他一个人面对十多二十个彪壮男子游刃有余,一拳打下去,千斤巨石也四分五裂,”
陈东红听后惊怔的合不拢嘴,这只是传说中的侠客才能做到,现实中有这样的人吗,不过话从白素口中说出,她是沒必要在此时來骗自己的,既然如此,那么高的悬崖中跳下去,不见的就会沒命,于是急急说道:“白素,你听我说,照你说來,我想龙云不一定葬身崖底了,因为他是自己跳下去的,那么跳下去过程中,肯定有一定的自我防范,如果是被打下去的情形就不一样了,所以,你千万不要轻易做出傻事來,”
虽然这是陈东红的推论,但无疑给白素带來了曙光:“真的,这样说來云哥还有可能活着,”
陈东红其实心里也沒底,因为那个崖底深不可测,摔下去十有**是粉身碎骨的,只是出于安慰白素才这样说的,
“是的,所以你不要轻易做傻事,一定要等到他回來,”
白素急急的说道:“对,如果他还活着,那么我便可以在一个地方见到他,”
“什么地方,”
“七夕节那天晚上的空中园,”
“你当真,”
“对,因为那天正是我去年和他约好重返空中园诉说流星雨的心愿的日子,”
陈东红好奇道:“流星雨心愿,”
“是的,”白素于是便将流星雨心愿的故事说给陈东红听,
“你们的故事真的可以编成一部小说了,不过有一点,七夕节的那天你怎么躲过刘全,他一定不会让你离去的,”
“所以我现在正在想办法我想以冬雨的形象出现,”白素于是便将计策对陈东红说了一下,
陈东红听后不由得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个计策虽好,但是对于刘全这人恐怕还要想更周到些,”
“怎样更周到呢,”
陈东红想了想:“有了,明天我们來合演一出戏给刘全看,”
“演戏,”
陈东红便将自己补充的计策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