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童光宇果真住进这家宾馆。毕成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目空一切的富商模样。他对白素说道:“童光宇到了。素素你给我说说。这白氏金表有什么不同之处。好让我鉴别一下。”
白素想了想说道:“有个很明显的特征。但却往往被人们忽略。那就是我家的金表最为奇特的就是时针竟然稍长于分针。不知是何缘故。所以时间总是比正常的手表要慢十一秒钟。无论我怎么去调整时间也无济于事。至于其他的便跟你刚才拿出的金表一般无二。”
“时针比分针要长这倒是明显的出奇。怎么那么多人沒有注意到呢。”毕成奇怪道。
云飞龙说道:“这金表曾经在我身上放了一段时间。我就沒有去注意。”
“我也不知是何缘故。”白素摇摇头道。
毕成说道:“既然知道了白氏金表的特征。那么就很好办。只要在童光宇的身上。我便能够拿來。”
云飞龙和白素还有陈山东都感到不可思议。由于是毕成说过单独行动。他们便不方便加入其中。
片刻后在宾馆的小酒厅中。毕成旁边多了一个人。这人既不是童光宇也不是冯百城之类的人。云飞龙隔眼望过去。一看那不是华东地区赫赫有名的神偷燕子单飞吗。他怎么到这了。片刻之间他立即意识到这是毕成有意识叫他來演这场戏的。于是静下心來看下去。
此时童光宇正坐在小酒厅中的一个雅座上。身旁倒是有美女相伴。他根本沒有去注意毕成这个戏中的主角。但是燕子单飞的出现。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与燕子单飞有过一面之缘。就是那次他和泰国飞來燕一同威逼燕子单飞将白氏金表交出來的。所以这样便认识了燕子单飞。
“燕子单飞來这里干什么。”童光宇心中暗自嘀咕。他生怕燕子单飞认出自己來。因为毕竟是在泰国。自己本來不该在泰国出现的。万一传出去。被刘全知道。恐怕对自己沒有半点好处。于是便戴上墨镜将脸侧向一边。原來童光宇果然是卧底在刘全身边的内奸。他此次白天成也是他经他手秘密转移到泰国的。此次正是受了冯百城之命趁刘全此时中邪的机会将金表替换出。送往泰国。他之所以要去云南。就是因为刘全对谁也不信任。所以也派人暗中监控童光宇的动静。童光宇棋高一着。将那些眼线甩在云南。然后折回泰国。
其实毕成和燕子单飞老早就发现了童光宇在哪个位置。他们一个是三江真正的神偷。那对眼睛岂能糊弄人。一个则是身怀绝技的隐士。他那对眼睛看人看物更是厉害。试问童光宇怎么能够逃脱得了他们两个的法眼。
两人拉着家常。小酒厅的人渐渐的散去。童光宇有心了解这个燕子单飞來此是何用意。于是也装作出外。其实是躲在一个角落偷听他们的谈话。毕成和燕子单飞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用意。这样更好这出戏便演的更加逼真。
小酒厅的人已走尽。只留下毕成和燕子单飞。服务生也沒有进來。当然他们也是受了点好处。配合他们喽。
“燕子。东西带來了沒有。”毕成说话竟用上港澳式的普通话。特难听。但这倒是体现出他港商的身份。
“成老板的交代。我怎么能够有怠慢呢。你看。金表已经带來了。”燕子单飞拿出一块跟童光宇带來的一模一样的金表。
“金表。”童光宇心中一动。同时又感到有些迷糊起來。
“老弟。我怎么能够知道这金表是真的呢。”毕成说话是个大嗓门。
“轻点声。小心隔墙有耳。”燕子单飞故意提醒道。
“这里是泰国。怕个啥。”毕成装出一副不可一世而又大大咧咧的形态。
燕子单飞好像无奈的样子说道:“这当然是真的。我自己弄到手的东西。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空口无凭。你倒是说说怎么的真法。我倒是听说过你的金表曾经落在华东的一个富商叫什么刘全的手中。怎么你手上还有一块。”
“你老想想我怎么能够将一块真的金表交到他们的手上。当我从一个偷儿叫鸽子的手中夺得这块金表的时候。我便知道这块金表有着特殊的意义。里面潜藏着秘密。于是便仿制了一块假金表。所以当时他们威逼我交出金表的时候。我便将那块假金表交了出來。说实在的要不是你老找到我。我还不想将它出手呢。不过现在想起來金表的秘密我是不能够破解出來了。再说你出手的价钱又很合我的意。所以便让给你好了。”
毕成继续说道:“你说了半天还沒有说出为什么那块是假的。而你这块才是真的。我凭什么相信你。”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那块假金表是我自己仿制的。里面的时针和分针被我搞混了。正常的手表是分针长于时针。而被我糊弄之下时针倒比分针要长了。所以那块假金表便总是显得不准确。总是差那么十一秒钟的时间。”燕子单飞边说便将他手中的那块金表拿出來说道。
童光宇躲在一旁听得真真切切。白氏金表他倒是认真的看过了。也注意到了时针与分针的怪异。自己当时还有些纳闷。这是不是真的白氏金表。原來燕子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