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敲打我一下。你有什么本事。你···”宋儒的脸色突然变得一片煞白。因为陆尘风面前的钢化玻璃桌上。在陆尘风刚刚敲过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白点。然后随着轻轻的“咔嚓”声。无数密密麻麻的裂缝在玻璃桌上蔓延开來。最后整张钢化玻璃桌竟然“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地的玻璃。
“宋儒。你说我这么敲敲你的脑门。你会有什么后果。”
宋儒用力吞了一口唾沫。用颤抖的声音说:“陆尘风。你别狂。你能打是吧。我告诉。这个世界上比你能打的多的是。早晚你会碰上的。”说完。宋儒就飞似的跑出了酒吧。
看着宋儒落荒而逃的背影。陈玫冷笑了两声。然后随手把枪和证件丢还给了王队。淡淡地说:“当警察贪钱不要紧。但是要注意。别为了贪钱把小命丢了。”
王队伸手接过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酒吧又恢复的之前的气氛。刚才的突击检查已经成了众人嘴里吹嘘的资本。陈玫也坐回了原來的座位。和陆尘风有一搭沒一搭地随意聊了几句。陆尘风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半了。便起身对陈玫说:“我要回去了。你也少喝点。早些回去睡吧。”
“喂。你还沒结账。”
“我不是说我的钱都是你父亲那只老狐狸给的吗。酒钱你就跟他要吧。”陆尘风奸笑两声。闪过了一个飞來的酒瓶跑出了酒吧。
“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陆尘风哼着调子。大步地向家里走去。陈英杰送的别墅位于S市市区里环境最好的沿河公园旁。从窗口就能看到沿河公园里郁郁葱葱的树木。不过相对的。每次回家的时候都要经过沿河公园这片最茂密的树林。刚开始的时候陆尘风还有一点不习惯。因为这片树林是不少偷情男女最中意的地方。每天晚上路过的时候都会惊起几对野鸳鸯。不过到后來。野鸳鸯们熟悉了陆尘风的行进路线。偷情的地点也改到了小树林的另一边。不过今天晚上陆尘风一踏进小树林就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身后偷窥着自己。但是转过头看去。之间树树木之间影影绰绰。却看不到有人跟在后面。
“难道是一不小心喝多了。”陆尘风眼珠一转。突然站住脚步。大喝了一声:“哪里來的鼠辈。赶紧滚出來。”
树林中依旧一片沉静。陆尘风偷瞄着自己的身后。并沒有发现什么异样。反倒是前面的树林里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就从两边的树林里走出了十几个人把陆尘风包围在了中间。陆尘风愣了一下。忽然又察觉到背后那种异样的窥视感消失了。不禁心里暗自猜测。
“嘿。有钱人胆子就是大。被咱们这么多人围着还不当一回事。”领头的是一个蒙着脸的光头。听到他的话。陆尘风才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围住自己的人身上。这些人都蒙着脸。身体也都很强壮。不像是大街上的流氓混混。
微微皱起了眉头。陆尘风看了一下表。现在已经是九点五十五了。距离素心定下的门禁时间还有五分钟了。便冷冷说:“一分钟时间从我面前消失。”
“呦喝。小伙还挺酷。”光头拍着胸口说。“威胁我。我好怕怕···啊。”
“切。还是用这一分钟把你们都撂倒吧。”陆尘风收回了自己提出的脚。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却惊讶的发现这些人眼中沒有一丝害怕。反倒是有几个人眼中燃烧起了兴奋的光芒。
“这些家伙怎么回事。”尽管心里疑惑。不过陆尘风依旧出手了。一分钟之后。所有的人都被陆尘风撂倒了。不过陆尘风心中却也是惊讶不已。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因为他们不只身强力壮、进退有据。而且陆尘风从这些人出手的动作里依稀看到了陈玫招数的影子。
“难道陈玫要把自己劫回去掏酒钱。怎么可能。”陆尘风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踩住了光头的胸口。双眼紧紧盯着光头。冷然问道:“身份。目的。谁让你们找我麻烦的。”
“兄弟。真是好身手···啊。”陆尘风脚下一用力。轻松踩断了光头几根肋骨。如果他再用力一点点。断骨就会刺穿光头的肺叶。
“我不想听废话。”
光头看着陆尘风。忽然笑着摇了摇头。苦涩地说:“要小心。要小心。这句话我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沒想到最后还是翻了船。你问的东西我是不可能回答的。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什么。不过我希望你能放过我这些兄弟。”
陆尘风把脚收了回來。淡淡地说:“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你的身份。当兵的是吧。”
光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的光芒。不过他的脸色却沒有变。装出一副嘲笑的表情说:“我要是当兵的早一枪崩死你了。还能让你踩着我的胸口。”
光头虽然装得像。但是他眼中的一丝惊异却被陆尘风看了个清楚。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陆尘风的心沉了下去:“真是当兵的。沒道理啊。有陈英杰这个特务头子在。怎么会让这些当兵的过來对付我。而且这些小兵都换了衣服。枪沒带在身上。显然是为了隐藏身份。到底是哪个小兔崽子想要阴我。”几乎在第一时间。陆尘风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