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煦站起身拉住冯清的手,他示意她不要生气。
“你又是什么人?难道也是奸佞陈煦的走狗?”在这个世道上,总有一些傻x哭着喊着要做那出头的椽子,其中一个面容猥亵的读书人瞪着陈煦,他甚至还对冯清道,“阁下辩不通道理,难道就想动粗?有种你砍我?我告诉你,读书人可以死,但绝不能贪生怕死,你即便杀了一个我,还会有千百个我站起来。”
“我招你惹你了?跟你有这么大仇吗?”
“敢问阁下……”
“陈煦!”
陈煦话音落地,潇湘阁整个大堂里瞬间变得寂静以至于能听到很多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陈煦?你就是陈煦?”那猥亵的读书人边说边给自己鼓劲,“在下知道你位高权重,就算你下令抓我,我还是要说,你侮辱方大圣、侮辱读书人就是不行?”
“我有侮辱方洪吗?我说方洪是悬空寺走狗,这都是抬举他,他其实就是一坨屎……”
陈煦此言一出,群情激奋。
“你…你…你,在下与你这有人生没人养的败类势不两立。”
有人生没人养?陈煦脸色突然变了,他一字一顿的盯着眼前的读书人道,“你有种把刚才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