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之辈;然而牢头父亲七十古来稀,随便什么人都有这个能力,找凶手无异于大海捞针。
牢头算不上坏人,充其量有点欺软怕硬,与其说相信陈煦的话,莫如说相信他犯不上做这种事儿。
“人死不能复生,你…你节哀顺变。”牢头老泪纵横,盈盈心中不忍,她不由掏出几张百两银票,“这点银子你先拿着,查凶手固然重要,老人家的后事儿也不能耽搁。”
牢头愣了,然后紧紧的将银票攥在了手里,老爹即便不死,恐怕也时日无多,想不到他老人家临死还能给家里创收。
目送牢头离开,陈煦不由叹了口气。
这银票是盈盈第一天探监要打点牢头的,陈煦当时近乎蛮横的阻止了——盈盈,不用给他银子,老子扔水里还能听个响,我倒要看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陈煦依旧想要制止,不是因为舍不得,只是不想落人口实,重金贿赂受害人,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然而话到嘴边,他却没能说不出口,人家刚死了爹,再说那样的话有点不近人情。
“相公,怎么了?我做得有什么不妥?”
陈煦刚要说话,牢房沿着过道忽然传来一个尖细的仿若女人的男声。
“公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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