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但长孙寿抱得死紧,他挣了几下没挣脱,最后狠下心来,一脚将长孙寿踹翻在地,然后逃命般跑得远远的。
长孙寿从地上爬起来,一身都是泥土,血污满脸。他张皇地四处张望。想找人救命。但无奈官员们都怕了他,跑得远远的。谁也不敢靠近。长孙寿求救无门,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那凄惨的样子让孟聚都不忍心看下去了。他摆摆手,命令道:“看来都督是没什么话要留了来人,送都督上路吧!”
几个粗壮的陵卫兵走过来,象抓小鸡般将长孙寿一把夹起。就在这空地上,他们挟着长孙寿跪倒,握着大刀的恰子手慢慢地走到长孙,寿身有
这时的长孙寿已是濒临崩溃,他双眼直,眼神涣散,手插进了身前的土地里,抓着一把泥尖。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什么,拼命地挣扎,却是被士兵们轻而易举地按住了。
监斩官和恰子手都望向了孟聚,等他的最舟命令。
这时,刘真小心翼翼的靠近孟聚,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孟哥,玩到这就差不多了吧?再闹下去就过火了,你不是真的要宰了这厮吧?一
我帮您跟这厮谈谈吧。看他怕成这副样子,起码能敲出三十万两银
孟聚笑笑,笑容里凝结着凄厉。火把烈烈燃烧着,年青镇督清晰地喊道:“动手!”
恰子手又望向监斩官。后者凝重地点头确认命令无误。他响亮地喊道:“镇督有令,斩立决!”
于是,恰子手厉喝一声。鬼头刀如水银般倾泻而下,只听得“咯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脆,响。只见鲜血喷涌飞溅,长孙寿的头颅一下飞出了好几米。
长孙寿人头落地,官员们纷纷惊呼出声:“啊!”一刚才孟聚又是留遗言又是跟长孙寿对话。磨蹭了那么久,他们还以为孟聚在唬人的呢。待看到长孙寿真的人头落地了,大家才知道孟镇督的厉害。
看到长孙寿人头落地,刘真同样被吓得脸色煞白。
“孟哥您,真的杀他
“胖子,你怕了?”
“笑笑话!我真爷怎么会怕呢武我我一点都都都不怕!杀个把人罢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孟聚笑笑,说:“可我害怕。”
“啊?”刘胖子顿时脸色大变。看着孟聚这么镇定、果断地处决了长孙寿,他还以为孟聚已经准备好了后手呢。
“孟哥,你不是在吓唬我吧?那你干嘛还要杀了长孙贼?”
孟聚叹口气,他唤来了王北星:“北星,你过来一下。”
王北星快步跑过来:“镇督?”
“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接下来的事,你和六楼、江海他们处理了吧。
弟兄们闹了一阵就让他们收队了,不要让闹得太凶可以杀人,不许。
都督府的武库和钱库,派人去清点接手。都督府内文武官僚,凡是有人敢阻挠的。你们可先斩后奏,事后报我就行。”
说话的时候。孟聚有意无意地扫了众人一眼,在他平淡的目光注视下,官员们没一个敢正视的:这孟镇督真是个。疯子,连一省都督他都敢擅杀,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
那吴长史更是不堪,当孟聚目光落到他身上时候,他腿一软,站都站不稳了,一下就跪倒了,匍匐在地上呜呜哀鸣着,心中又是惊惧又是庆幸:刚才自己若不是见机快赶紧服软的话,估计自己也早人头落地了吧?
王北星很认真地点头:“是,镇督。请示大人,都督府里的这些人。要如何处理呢?”
“区别对待。士兵们只要放下了武器投降,那就不用管他们了,勒令他们回营房里呆着就好;官员们都关起来,交给刑案处和内情处来审查和甄别,看看他们与今晚的行刺事件有没有牵连;至于杂役,可以放他们回家。”
“请问镇督。若是抓到长孙寿的家人,怎么处置?”
孟聚反问道:“你的意思呢?”
“我听镇督您的。”
孟聚心下感叹。这时候才知道王柱的可贵了。有些话,自己作为上位者,是不好出口的,只能让部下主动提出。若是王柱还活着的话,他准会说:“长孙家的孽种,留下来也是祸害,斩草除根,一块打了去吧!”
王北星和吕六楼。他们虽然是自己心腹,但他们更象纯粹的军人,心肠不够黑,手段也不够狠。
“碰到长孙家的人,先抓起来吧,待我改天来处理。另外,叫人收敛了长孙寿一还有其他事吗?”
“没了。镇督大人,您放心吧。我们会处理好的。”
看着王北星眉宇间隐隐有忧色,孟聚突然问他:“北星,我们杀了长孙寿,你怕不怕?”
王北星毫不犹豫:“镇督,长孙寿既然敢派人来行刺您,您杀他,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们现在既然做下了,那就要做些准备,看着如何跟朝廷交代了。”
王北星的反应没让孟聚失望,他点头:“放心吧,我有安排的。”
杀了长孙寿。并非孟聚的一时怒气作。长孙寿派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