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愿虽然懵懂无知、后知后觉,可阿耶鲁的酸味却越飘越浓,浓到隔在两人中间国师已经有了知觉,将两人左右看了一遍,微微蹙起了眉头。而就在这时候,一直侯在暗处的奴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向前微微移动几步,对着国师做出了一个示意性的手势。
“婠婠,你跟我来。”虽然起身准备离开了,但大祭司还是打算带着海愿一起离开。
“国师,朕也累了。”见海愿起身,阿耶鲁竟然也离座站了起来,而且比海愿和国师先一步迈开步子,离开了桌边,径直的向后面走去。在众人还没有做出恭送或是客气的时候,就已经消失在后面的宫门了。
“……”阿耶鲁的表现算是事态了,就连国师也对阿耶鲁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态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低头看看乖顺的走在自己身边的海愿,皱起的眉毛又松了开来,向着近处的几位宾客客气了几句,才转身向后面走去。绕过了一间宫殿和一个小花园,带着海愿来到了一间看着很雅致的小别院里。
“吉娜?”吉娜一直没有露面,原来是在这里摆弄着几个花篮,国师带着海愿走过来,看到那花篮又把才松开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班迪,这些花儿不知道够不够,你觉得呢?”吉娜把花篮里的花儿又摆弄几下,把里面开的最为灿烂的调整到最显眼的位置,又拿起来给大祭司看着。
“要这个做什么?阿耶鲁还……”
“不小了,刚刚阿耶鲁说他都二十六了,是该选妃了。”吉娜将花篮放下,直接来到班迪的身边,伸手亲密的挽住了他的手臂,小鸟依人的说着,那脸上的幸福溢于言表。
“哦,外婆,我的意思是……这花篮是做什么的?”海愿站在一边有点呆,感觉自己应该是被吉娜无视了,但是吉娜所说的事情她貌似听懂了一点,那就是要给阿耶鲁选妃了,可皇上选妃和这花篮有什么关系?海愿真的不太明白了。
“婠婠!”吉娜惊奇的表现证明了海愿的猜测,确实是被无视了。
“婠婠,这花篮就是选妃用的啊,里面有候选人的名字,另外……”吉娜把其中的一个花篮拿到了海愿的面前,向她认真的解释着:“花篮的颜色不同,代表选出来的妃子品级不同。”
“哦,和皇上翻牌子一样啊。”海愿仔细看看那花篮里的花儿,才注意到每一支花的花茎上都绑着一个小布条,应该就是古代皇帝选妃子侍寝要翻牌子是一个道理吧,只不过这个做的隐蔽点、花哨点而已。
“吉娜,阿耶鲁现在还不合适。”大祭司的表情却异常的严肃,看了一眼还在旁边的海愿,向她抬了抬下巴,说着:“婠婠,你可以先回去了。”显然,大祭司要和吉娜说的话应该是比较秘密的。
海愿才不想要窥探别人的事情,点点头乖顺的转身从别院走了出来。本来,海愿是想要快步的穿过那个小花园,回到宴会大厅去的,然后看看如果没有人注意,她还想要趁着现在大祭司不在,和穆子羽他们说说话的。
只是海愿才来到花园中的一簇花丛旁边,就感觉腿上一紧,随即身子就是猛的一斜,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拉倒在了地上,而因为身上的衣服是七分袖,所以海愿那稚嫩的肌肤没有任何屏蔽和遮挡就被粗砺的土地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着。
“啊!嘶……”海愿挣扎了一下,脚上的力道还在,但没有拖的那么紧了,海愿伸手去摸就摸到了一根绳子套在脚踝上,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绳套?俗称——绊马索?!
海愿伸手想要将绳圈解开,但那绳子有指头粗细,而且是死结,越扯越紧,海愿拉了好半天不但绳子没有松动,反而将脚踝绑的更紧了,只好对着绳子的另一边方向大声的吼着:“谁?谁下的陷阱?快给我松开。”
“呵呵,好玩儿吗?”不出乎海愿的所料,正是阿耶鲁的声音传来,而且笑的异常的轻松。
“不好玩,很疼。”海愿真心的疼了,除了手肘处火辣辣的疼,刚刚突然给拉倒了还摔了小PP,现在尾骨都在疼呢。海愿真不知道该怎么吼才算是出气,要是刚刚自己再倒的偏一点,估计头就撞上一边的大陶瓷鱼缸了,头破血流还是轻的,不死就是重伤了。
“疼?”阿耶鲁一边卷着手里的绳子一边走了出来,他是隐藏在花丛后面的,站起来的时候头上还沾着几片叶子,还有一片花瓣落在他宽宽的肩膀上,没有凌乱和狼狈,反而多了几分的随性。
“废话,你摔一下试试。”海愿白了阿耶鲁一眼,长的再养眼的美男她也见过了,这个帅是没错,呆的可爱,可惜不是自己的菜,不吼一声不足以发泄自己的悲怆啊。
“我看看。”阿耶鲁被海愿吼的有些楞,没有想到看起来娇小可爱的小丫头竟然这么大的脾气,吼的嗓门也够大了,而且看海愿那生气的小样子,貌似……比笑的时候更好看呢。不过,她说疼?疼可不行,听到海愿说疼,阿耶鲁莫名的有种心里发慌的感觉,忙蹲下身凑过来拉起了海愿的胳膊。
“不用你看,闪开。”海愿本来手肘破皮了,阿耶鲁的大手一抓下来,正好握住了她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