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可以算是做实了的证据,这个女子该如何为自己翻供呢。
“这个还需等到摄政王王妃身子完全好了才行啊。不论如何,现在摄政王和王妃都是丧子之痛,我又如何能将这件事情做的太绝呢。”海愿说的好像她真的在为那两位着想一样。
而瀛盛帝听了倒是微微点头,沉声道:“确实如此,先让王妃好好休息吧,朕一定会将此事查明,给他们一个公道的。”转而又对着海愿说道:“你且回去,这件事情绝不是意外,你也一样清楚,但究竟你要如何查明,还需要向朕说明,只是等到王妃身子好了,朕还会叫你们过来当面对质的,你也不要以为可以先拖延一段时间就有什么诡计可行了。”最后这句话,瀛盛帝说的声音挺大,海愿就知道,这话不是单单说给自己听的。
“是,谢皇上了,婠婠一定恪守本分,专心等王妃病愈,好当面对质。”海愿微微一笑,向瀛盛帝福身拜了下去,而后面“当面对质”那四个字说的也是分外大声。
“好了,都退下吧。潼儿和澄儿就先留在这间偏殿,若是需要什么药物御医只管去御药房取就好,两位小公主交由陈妃暂时看管吧。”
“是。”一直随着瀛盛帝身边的一位蓝色宫装的美人应了一声,显然这位就是陈妃了。
海愿也微微颌首,直到瀛盛帝和那两位皇妃带着小公主离去,才缓步的向外走去。
“等等……”就在海愿一脚刚刚迈出门槛的时候,身后就传来的摄政王钟离潼大声的叫唤,海愿才要转身,就见一个高大的影子已经到了身后,随即肩膀上就是一沉,被钟离潼重重的一下推在肩膀上,整个人一个踉跄,向前摔倒在地,双手和膝盖都是火辣辣的一疼。
“你竟然狠心害死我的皇儿,又巧舌如簧的哄骗了我父皇,说的好像你如何无辜一样,难道我真的会如此狠心,陷害我的妻儿吗?”那位摄政王声音很大,传出很远,将海愿推倒了还不算完,竟然又作势向前冲了过来,抬起腿几乎就要踢过来。
海愿是独自一人来的,现在身边无人帮忙,眼看被推倒了还要挨打,吓的就往后缩,同时吓的大声叫了起来:“啊……救命!”
这边吵闹着,刚刚带着皇妃和小公主要上龙辇的瀛盛帝匆忙的回望,就看到了这样一幕,忙着向身边的内侍看了一眼,那内侍总管赶紧跑了过去,伸手抱住了摄政王钟离潼的腰,急急的劝着:“摄政王息怒,皇上知道王爷心痛,也答应了为您主持公道了,何况这是蓝桐国的公主,您脚下留情啊。”
“公主又如何,她是蓝桐国的长公主就可以盛气凌人吗?她做的是蓝桐国的公主,可不是我天启国的,难道她这个还没过门的女人,就能欺兄害嫂?若是真的等她做了瑾王妃,还不将我天启国都翻了一个天去?”钟离潼吼的大声,眼神狠戾,狠狠的瞪着海愿,真的好想有天大的委屈,又如何的为天启国着想似的。
而他的一句话,却将瀛盛帝吼的又皱起了眉头。钟离潼的表现如此激动自然不对,但说的话确实不假,那个蓝婠婠还是蓝桐国的长公主身份,可那份从容不迫,那份淡定自若无不表现出高贵的王者气势,若不是个女子,只怕和自己的几个儿子都不分上下了,若是真的这次给了她如此宽待,只怕那虎视眈眈的蓝桐国也对天启国小视了。
思量到如此一节,瀛盛帝的把脸一沉,再次说道:“此事确实一时难以评断,那就请长公主为了自身清白,也暂且留在宫中吧。朕自然会对公主有个好好的安置,等到此事水落石出,自然还公主自由。”
瀛盛帝的一句话,就等于将海愿给软禁了。还倒在地上的海愿心里就是一凛,但随即看看眼底微微露出喜色的钟离潼,就知道这一场戏又是演给瀛盛帝看的。钟离域这样即是表现出真心的丧子之痛,又是把自己给囚禁了,估计他是怕自己向蓝桐国求救,以此大做文章,最后失利的反而是他了。
想到此节,海愿眼神一寒,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若是说之前还有心将这一切事情都缓和下来,所以才答应要等摄政王王妃身体好转的,现在看来,自己连自由都没有了,只怕马上就要陷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了,再不反击,只怕就不是给推倒这么简单了。到时候,自己只怕喊破了喉咙叫着“救命”都不会有人听到了。
冷冷一笑,海愿慢慢的想要爬起身来,却好像腿摔破了挣扎了一下又倒了下去,再努力挣扎着起身,海愿的头发已经微微散乱,衣服上也沾了尘土,多少有了几分的狼狈。
凄凄然的抬起看了一眼还坐在龙辇上的瀛盛帝,海愿的眼圈一红,低低的啜泣起来,随即柔而哀怨有柔弱的点了点头,低低的说了声:“那婠婠就听皇上安排,甘心留在宫里,等皇上的公道。”
瀛盛帝本来以为一直挺直着脊背、高高仰着头的海愿会辩解,会再拿出什么言语来挽回,却没有想到忽然一变,这位看着就娇滴滴、柔弱弱的长公主竟然一副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而且没了那份高傲和坚韧,那委屈的眼神就是在宣告着她的无辜一样,一时间,瀛盛帝竟然拿不定主意,究竟是该相信自己那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