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什么?想想他们当初做的那些事就让我心里不舒服!”
安知芝恬淡地笑着,柔声劝说:“当初的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二叔这两年也过得不好,我听说他被调到西北某市政协去了,他那么贪权的一个人,能心里舒坦吗?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啊!”
孟沧澜眼神惊讶地看着妻子:“老婆,我记得你一直信奉的不都是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吗?怎么这次这么大方了?”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孟家?现在你又回到了部队,孟家也可以慢慢重新振作了,但是整个孟家靠你一个人是不行的,你得整合孟氏家族以及原来的孟系势力才能有所作为,一个人的肩膀能有多大?能撑起一片天来?而且我相信二叔经过这件事也吸取教训了,他那个人心底其实不算坏,就是有些鼠目寸光贪图小利,当初那事我看八成还是二婶背后撺掇的!我们不管二婶,就只看二叔的面子,无论如何就是爷爷泉下有知,也不希望孟家自己人之间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
安知芝这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孟沧澜大为感动,看着妻子的眼神不由变得更加温柔:“好吧,还是你考虑周全,那就听你的!”
“这才是乖孩子!俗话说得好,不听老婆话吃亏在眼前,听了老婆话闷声发大财!”安知芝得意地说着,她本来两只腿收在一边,用裙摆压着,这时候觉得这般坐着压得腿有一点不舒服,便学着丈夫的样子,大喇喇地伸开腿。
有这俗话吗?孟沧澜心里暗笑,自家老婆又开始杜撰俗语名言了,突然他眼神一凝:“老婆,你走光了!”
“啊?”安知芝赶忙收拢双腿,脸上带起一抹晕红。
这时,孟子鱼的声音响了起来:“爸爸妈妈,这河里有鱼啊!快来抓鱼!”
孟沧澜腾地从草地上蹦起来,大叫道:“甚好甚好!看老爸给你们用叉子叉几条,等会儿我们烧了吃!”
孟沧澜说完伸手拉起安知芝,两人正要过去,这时,安知芝的手机响了,她一看上面显示的名字,冲孟沧澜轻声道:“是叶阿姨的!”
“叶阿姨?那你接电话啊,我去抓鱼!”孟沧澜说了一声,朝河边奔去。
安知芝按了接听键:“喂!叶阿姨!”
“少夫人,我听小洛打电话说少爷又被重新召回部队任师长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电话那头响起了叶芬的声音。
叶芬虽然已经有很久时间没再做孟家的保姆了,但是却跟安知芝一直有着电话联系。
她嘴里说的小洛,安知芝也知道,那是叶芬的儿子,当初军校毕业后托沧澜的关系进了a军,据说现在已经做到营长了!
那小子去年结的婚,曾经还带着新娘子来拜访过安知芝。
安知芝有些感动,笑道:“叶阿姨,难为你还一直为我们家操着心,这事是真的!”
叶芬连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阿姨,你最近身体还好吗?”
随后两人又唠了会儿家常,便挂了电话。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安知芝的生日便到了。
这天早上,安知芝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两个宝贝儿子甜甜地睡在身边,而丈夫却不知去向,安知芝突然注意到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张白纸,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孟沧澜留的条,上面写着: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乖乖睡觉,今天是你生日我已经帮你向医院请了假了,现在我去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来,给点动力,亲一个!”
安知芝看完信轻轻笑了出来,说实话对于生日什么的她没有太大的感觉,也不太重视,不过见丈夫如此重视,倒是对他的礼物有些期待起来。
事实上两人虽然已经结婚时间不短了,但是在一起庆祝生日的次数却少得几乎没有。
安知芝轻轻起身,帮孟子鱼盖好毛毯,下床的时候,感觉全身懒洋洋的,提不起一丝劲儿,全身的骨头架子好像都要散了,而且现在骨肉里还仿佛能感觉到女人在达到**的极致时,那种无以言说的酥酥麻麻。
昨夜跟老公战况相当激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卫生间里,这种特殊的环境刺激了两人还是什么,都有些情不自禁,安知芝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放不开,后来一度时期变被动为主动,昨晚上卫生间里的各种声音,几乎响了一夜。
洗脸台上,马桶盖上,后来犹自还觉得施展不开,于是二人索性把浴巾铺在地板上,总之实在堪称疯狂,恰似天雷勾地火,一烧起来几乎就灭不了了。
不过安知芝感觉最为强烈和刺激的还是自己趴在洗脸台上的时候,因为正好面前有一张仪容镜,这一切都看得非常清楚,以前能看到的看不到的,都能从镜子里反射过来,安知芝就感觉好像是在看小电影,只不过男女主角换成了自己和孟沧澜,那种刺激,没几下就让她泄了身。
想着想着,安知芝觉得脸蛋一热,轻啐了自己一口,然后穿好衣服出了卧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孟沧澜睡在身旁,还是昨晚折腾得太累了,安知芝这一觉居然一直睡到了早上